为了拉拢这个有造反系统的人,康熙说不定会罚他一罚。
忍气道:“给她吃。”
他昨日只在宫中吃了些凉菜,原不觉得饿,但秋暖闹着要吃饭,他的肚子也像造起了反:“早膳拿一些到这里来。”
秋暖蹲在地上拖着下巴,跟一直开不开牢门的衙役聊天:“别着急,慢慢开,要不然你这打开了,上不上枷锁都尴尬。”
咔嚓一声,两人面面相觑,秋暖抬头:“怎么办?我的早饭还没来呢!”
咔嚓,衙役淡定的把已经开的锁又按了回去,假装没听到她的话,自言自语:“这锁应该坏了,怎么一直打不开。”
秋暖真心的称赞了一句:“你很聪明。”
之前离开的衙役提着一个食盒过来,开门的衙役忙把门打开,表明了这衙役刚才冤枉它,它一点都没坏。
一道道精致的早饭从食盒中拿出来,秋暖边吃边冲两人说:“要是大牢里是这伙食,我估计要住不下了。”
一旁的衙役心想,要是狱中伙食是这样,他都想进来蹲着了。
吃的饱饱的,秋暖把被子裹在身上,用绳子系好,抬了抬脚:“要给我弄镣链吗?”
俩衙役看着她身上的被子沉默不语,秋暖解释道:“我怕冷,出了城,北风萧萧的,别冻死了,要不你们再去请示一下?”
俩衙役心好累,给她带上镣链枷锁,扯着她往外走,裹了个被子实在太笨重,秋暖走的摇摇晃晃,一步一步的向前挪,边走还边说:“去宁古塔这么远,要是有马车就好了。”
刚巧听到的四阿哥:头好像有点晕。
身旁的桂忠不确定道:“那要给她准备一辆马车吗?”
四阿哥眼神微凉:“郊游吗?让人把被子给她拽掉,这天能有多冷。”
“苏洪他们如何了?”
桂忠:“苏洪在城中租了个一进的小院,昨日除夕,还听到里面放了鞭炮。”
四阿哥:“那便好。”
现下她与苏洪恩怨了清,系统应当过不了几日就会回来,到时秋暖受不了疾苦回到皇宫,秋易这个身份弄一个遇劫匪死去,此事也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此后严查黑户,这项律法加重,她便只能是秋暖。
大年初一,街上没什么行人,被子已被拽掉,秋暖缩着脖子铛啷啷的走着,另有犯人两男两女,衙役就是刚才见到的两个。
秋暖无聊闲唠嗑:“都是两个衙役看押五个犯人吗?就不怕犯人团结一致,把衙役咔嚓了,跑了吗?”
“我对宁古塔还挺好奇的,你们是不是去过很多次了,跟我说说一路上的见闻呗?”
“还有,你们俩大年初一就出差,家里的娘子不会哭诉吗?是哪一个不靠谱的人安排的?”
“总不会是皇上吧?如果是皇上,估计你们也不是普通的衙役了,毕竟都能面圣了。”
她如苍蝇般吵闹,俩衙役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怒道:“快走。”
秋暖哦了一声,又凑过去与另外四个同样带着枷锁的人唠嗑:“我们五打二,要不直接揍了这衙役,去占山为王吧?”
话落,六个人齐齐停下望向她,说话这么大逆不道的吗?
秋暖心里有了底,面上装作无所知的样子,走了两步回头自然道:“走啊!停下干嘛!我记得发配不是要一天走五十里吗?再不抓紧,就要走到半夜了。”
衙役嘴角抽了抽,一天五十里,那要天不亮就出发,她一觉睡到太阳高升,而且上面还嘱咐不能催着她赶路,别说走到半夜,就算是一夜不睡,都不一定能走完五十里。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两个衙役面色沉重的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