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好,我一定把它当亲儿子一样疼,行吗?”
她还真是爱操心,每个人都要尽力的安排妥当。
十阿哥同意了下来,秋暖又不愿意了:“那也不能对它太好,最疼的人还要是我才可以。”
两人嘀嘀咕咕,秋暖说什么,十阿哥都哄着说好。
康熙把还未干的纸墨放在桌上,坐下端起茶,冲着秋暖故意冷言道:“收起来,朕也不知道什么死,万一死的不是时候,可不能害了你家十阿哥。”
他不是真发怒,秋暖冲他傻笑了下,忙吹干那张纸,塞到十阿哥怀里,嘱咐他保管好。
“胤俄你出去下,我和汗阿玛说个事。”
康熙眉头微动,这些事情他已悉数告知胤俄,猜不透秋暖为何要把他支开。
十阿哥动了下屁股不想离开:“你还有事瞒着我?”
他的福晋还真是全身都是秘密。
秋暖昂着脖子,骄傲的嗯了一声:“这个秘密我只和汗阿玛说。”
十阿哥哀怨的眼神谴责秋暖,秋暖毫不退让,见他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才笑道:“哎呀,我家十阿哥真可爱。”
她小女儿姿态,康熙摇头失笑,梁九功弯腰笑道:“福晋,那老奴是否也要出去?”
秋暖:“那不用,只要不让十阿哥知道就可以了。”
这事倒是奇了,何事要单单瞒着十阿哥。
康熙和梁九功互看一眼,皆是摸不着头脑。
秋暖:“梁公公,可以把纸笔拿给我吗?”
梁九功依言拿过纸笔放她身旁的桌上,秋暖侧了个身,挡住两人的视线,伏案而写。
康熙端起茶抿着,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片刻后,秋暖停了笔,把墨吹干折好,递给康熙:“汗阿玛,等我走了你再看。”
康熙压住想立刻打开的念头,接过递给梁九功,侧目道:“神神秘秘的。”
康熙四十五年,对于京城的人来说,不知为何,一觉醒来变了风云。
康熙最疼爱的五谷郡主,不知做了何事惹怒了他,直接把郡主和十阿哥下了天牢,求情的人跪了一乾清宫,百姓的万民伞还未做好,就听闻郡主死在了牢里,十阿哥带着恨意逃走。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十阿哥已经带着三十万大军逼到了京城外。
只记得那一日两军对垒,面对康熙的一万人,十阿哥跪在地上,说着儿臣不孝,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时,自刎谢罪,康熙在太子的搀扶下,像个无助的父亲,声声哭泣,大喊:我的儿啊!
无人知道,那一晚的康熙拿着一张宣纸,枯坐了一夜,也哭了一夜。
上面写:
致清醒后的自己:你和康熙谈妥了,嫁给十阿哥当嫡福晋,他没骗你。
康熙对你不错的。
这句话写了又划了去,改成:汗阿玛对你很好很好很好哦!
那十字笔锋微勾,独有特点,原来她一直都知道,当时他做了手脚。
晨光熹微,那朱红的殿门开启,不再年轻的帝王像是一夜添了许多白发,挺直的腰身也弯了下来,背着手踩着晨光往前,口中呢喃道:“走了,走了,都走了。”
梁九功在后面小声说:“皇上,系统能带着十阿哥去找福晋,我们该替他高兴才是。”
康熙脚步停住,叹气道:“是啊!只是朕少了一个儿子,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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