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中年人姚闲收回了腿哈哈大笑道:“张藏真,你们读书人不就喜欢说什么读书人以识时务者为俊杰吗?看来,你也是一个很识时务的人嘛!”
张藏真往后退了两步。
姚闲笑眯眯的说道:“张藏真,我们之间也打了几个月的交道了,你也别怪我,看上你这栋宅子的是王供奉,人家是上等供奉,在姚家供奉堂的坐次要比你这连位置都没有的末等供奉要靠前多了。”
姚闲自怀中拿出一个钱袋子来在张藏真的眼前晃了晃,“你说你一个靠走大运当上姚家末等供奉的人,要实力吧!你又没啥实力,我一拳能打十几个你这种人。说读书吧!你读书又不行,再说了这广陵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读书人。我也不知道你在坚守些什么。”
姚闲打开钱袋子从中摸出一块下品灵石来,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老样子,这块灵石就当是我们哥几个的辛苦费了。这
王供奉也大气,就这么一栋破宅子还给你百块下品灵石。也不想想,你一个连灵气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穷酸儒士,有资格用吗?”
姚闲以及他身后之人哈哈大笑。
张藏真气定神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姚闲打了一个哈欠,将手中的钱袋子往张藏真一扔,哈哈大笑道:“你要是早点识时务,你这钱袋子兴许还能再鼓涨一些,也不用天天回家都钻小爷裤裆了。可是现在嘛!裤裆也钻了,钱袋子也瘪了,宅子也空了,你这又是何苦来哉呢!”
姚闲拍了拍手道:“今天就带着你的大作滚出这栋宅子,明天要是还让我看到你在王供奉的宅子里懒着不走,就不止是从我一个人的胯我钻过去了,我身后这群兄弟也想试试将姚家供奉踩在脚下的感觉呢!”
姚闲身后十余人忽然间哄笑起来。
张藏真依旧面无表情,也没有伸手去接那个钱袋子,只是任由它砸落在地,从中跌出几块品相着实不怎么好的灵石来。
刚想迈步的姚闲眯着眼晴看着跌落在张藏真脚边的灵石,声音冰冷的说道:“张藏真,你什么意思?别给脸不要脸,我姚闲虽然只是姚家旁系子孙,可也不是你这姚家养的一条狗可以比的,你是不是想钻狗洞了。”
姚闲挽起衣服前襟,迈开腿道:“今天你若是捡起地上的灵石,从我胯下钻过去,我便在王供奉面前替你说上几句好话,让你在这广陵城还有一个落脚之地。如若不然,小爷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今天我就要这广陵城少一个人。”
“狗?”张藏真一脚将脚边的几块灵石揣开,掏了掏耳朵道:“我在写字的时候,不喜欢听到狗叫。”
冬落轻轻一笑,“好的。”
冬落一步迈出,站在张藏真的面前,看着姚闲。
姚闲问道:“你想管这事?”
冬落摊了摊手,“我也不想管,可是没办法,毕竞有求于人。”
姚闲看着冬落气笑道:“在这广陵城中,管姚家的事,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冬落咧嘴笑了笑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聪明人。”
姚闲对着身后几人示意了一下,便往后退了数步。
得到姚闲示意的几人,狞笑着往冬落走去。
姚闲声音平淡的说道:“你马上就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冬落点了点头,“这句话我记住了。”
冬落身形一闪,便自原地消失,再出现之时便已经出现在第一个向他冲来之人的身前。
抬拳出拳,一拳落下,那人怎么冲上前来的,又怎么倒飞了回去。
冬落身形再次自原地消失,接下来便是一地的拳影与腿影,以及落下又扬起的雪花。
姚闲修为本就不高,顶多神桥五六重的样子,
跟着他的人修为也就更加不堪了,最强一个也才勉强达到神桥为止,至于弱的,现在还没有开灵呢!
冬落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所以有击飞了出去,倒地不起。
冬落冲着姚闲笑了笑,“是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走?如果是我请你,你就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了。”
姚闲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道:“难道你就不怕得罪姚家吗?”
冬落一步步往前走去,“我得罪的是你,与姚家何干。若是你真能请出姚家的人来,我自然也是不怕得罪的。”
看着越来越近的冬落,满头冒汗的姚闲一挥手道:“撤。”
冬落嘴角微扬。
张藏真似乎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在仆役挽扶下对着冬落说道:“写字,首重静心。这心静了啊!才能手不抖,才可以写出一幅好字来。兄台请,如今门外没了狗吠,门内自然一安宁。”
冬落微微一笑,揉了揉拳头便跟着张藏真进了宅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