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们重新回到了医务室后,聂然环顾了一圈,挑了挑眉,问道:“这叫有人手?”
医务室内伤员一地,而且也并没有看到军医嘴里的人手。
军医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几声,“大概……那人走了吧,没事儿,他们疼一会儿死不了人的。”
“……”
听到他的话后,一室的死寂。
这真的是传说中救死扶伤的医生吗?!
怎么听到他的话后,好想让人揍他呢!
“来,你坐这里,把手给我看看。”那名军医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周围那群士兵们的眼神,而是招呼着聂然坐到自己的身边。
聂然被古琳搀着坐下,将那只手伸了过去,那军医撸起袖子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不疼啊?”
“还好。”聂然看着自己的手,很是淡定地回答。
这种伤就是看着恐怖而已,其实喷下药,冰敷一会儿,会很快消下去的。
那军医似模似样的看了看聂然那只手的红肿程度,一边低头写病历一边说道:“要包扎,而且需要休息。等会儿我给你弄个假条,你好好休息几天。”
开完了单子,军医将消炎镇痛活血化瘀等等一系列地药片塞进聂然怀里,然后又拿出了纱布和镇定药物,先给她喷了一层,接着开始给她一层层的包扎了起来。
聂然看到那军医给她左一层右一层,左一层右一层的包。
直到那只手被包裹得连袖口都装不下后,那军医这才罢了手。
聂然看着手腕上一圈厚厚的纱布,有些无语地问道:“军医,我只是扭伤,你有必要给我包扎的夸张吗?”
“什,什么夸张
“什,什么夸张,你的手受伤不擦药还用力训练,手都快废了知不知道!我现在给你包扎的厚实点,以防你的手再受到点什么碰撞。”那军医哼哼着,一脸“不识好人心”的表情。
乔维听到她的手会废掉后,语气里透着些许的着急,“军医,她的手真的会废?”
“当然了,我是一个医生,能说胡话吗?!”军医傲娇地扬了扬头。
聂然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像猪蹄的手,废掉?
这医生是把她当弱智吗?
前世,她的手废过一次,所以她很清楚手被废掉时的那种滋味。
那种痛根本不是这种小小的扭伤可以相提并论的。
“真的?”聂然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那军医看到她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就连说话间也没了底气,“当……当然了,我……我是医生……”
聂然深深地注视着他。
这个军医为什么要说谎呢?
而且这前后的态度怎么会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就改得如此彻底呢?
这十几分钟内,他到底了什么事情吗?
那军医见聂然的目光还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禁有些恼羞成怒起来,“行了行了,药也配了,包扎也包扎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快点走!”
说着,又再一次的开始赶人了。
几个人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再次被赶了出来。
“这军医有没有同卵双胞胎啊?怎么说变就变,感觉怪怪的。”严怀宇站在医务室门口,一脸茫然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