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三狂率先吼出第一句话后,其余的小弟也跟着一起吼了起来,这些人平时吼那些弱者练就了一腔好嗓子,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如此多人同时自内心的吼问,吓得棍只知道连连磕头,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来,脑袋里一片混沌的空白。
李三狂一抬手,众干将立刻住嘴,宽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棍脑袋撞击地面的磕头声还清晰可闻。
李三狂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带着寒气的匕贴在他的脸上,瞪着他呆的两眼以及目光空洞的眼神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是是小弟干的。”
“又是谁派你单枪匹马的闯入我老巢的,你嫁祸给我的目的是什么。”
棍看着他两眼冒着血丝的眼睛说道:“有人给我一千万,先要我玩了龙天四的女人,然后嫁祸给你,接着等你们和龙天四打斗之后,又让我单枪匹马的来踢你的场子。大大哥,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了,谁给你一千万。”
棍连连摇头说道:“不知道。大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知道了我一定会说的。”
“好啊。不知道是吧,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既然你破坏了道上的规矩,那我就得按照道上的规矩来办。”
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别人的马子,那是与出卖兄弟罪相同,眼下这个棍第一错,居然拿别人的马子来做文章,该杀,第二错,居然还敢嫁祸给李三狂,该杀。第三错,居然敢拿枪顶着李三狂的脑袋,该杀,如此三条罪行,都能杀他好几回啦。
棍此刻已是汗如雨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收人钱财,居然会搭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去想都无法想出到底是谁给了自己一千万,让自己嫁祸于李三狂的。
张少东上前一步大声的说道:“大哥,我看这小子也不会知道什么,不如把他拉出去杀了一了百了。”
“对呀趴在这儿太碍眼了,大哥杀了吧!”
李三狂眼珠一转,重又蹲在他面前,俯视着他问道:“我且问你另外一件事情,你为何混名要叫大流棍呢?”
“道上的兄弟都说我是最好色的一个,所以给我取了个外号叫棍。”
“哈哈哈”
众人一阵大笑,只有李三狂面色凝重,他再次问道:“曾今有一个乱语高中的英语老师,被人杀害一事你可听说过?”
“知知道一点点。”
众人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干将们都知道大哥一直为没有给杨悦报仇而耿耿于怀,现在突然听说到关于杨悦的消息,一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等待地上的棍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棍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少时他才问道:“不能说,说了我会没命的。”
“说了你可能会死,不说你现在就得死。”李三狂的匕再次的在他眼皮前晃了晃,突然用力往他身前一戳,匕“嗡”的一声深深的插进了地板上面,棍原本惊恐万状的心态此刻突然变得彻底的魂飞魄散了,嘴上连连喊道:“我说我说,别杀我。”
然后举起双手,伸开五指,那神情就像个竖立起来的大青蛙。一对眼珠在他眼眶里转动得像个皮球。
李三狂轻轻拍了拍他枯廋的脸部,露出难得的一笑:“这就对了吗?谁杀了杨悦的。”
“是是”
棍正要说出杀害杨悦的凶手,不知道从何处飞来一子弹,让他永远没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
众人见趴在地上的棍,知道他除了还能往外吐点血水出来外,已经没有任何说话的能力拉,更别说是活命啦!
李三狂仔细检查了一下棍的死状,一子弹正中心脏,根本没有给他任何活命的机会,这是谁了?在戒备森严的老巢里,还能一枪要了他的命,先别说外面刺客组的武装戒备,就是屋内的这一些干将也都不是吃素长大的啊,居然让别人如此轻松的要了他的命,并且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简直太不可思议啦。
众干将在现了棍是被枪杀后第一时间全部跑了出去,纷纷拔出手枪四处警戒,张少东唤来一名刺客组询问了一番,结果小弟肯定的回答:“绝对没有任何人进来过,我们如此森严的戒备就是连一只蚊子也休息飞进来,何况是人,根本就不可能。”
李三狂从屋内慢慢的走了出来。小弟立刻变得胆颤起来,毕竟在自己如此众多兄弟的戒备下,被人慕明奇妙的杀了唯一的线索,这让他不得不担惊受怕。连连说道:“大哥,小弟保护不力,请大哥责罚。”
“恩。责罚先记下吧!说说看你们的范围在多少米之内。”
“三千米。”
李三狂侧过身,对着办公室内瞧了瞧,办公室的门刚刚是开着的,从外面用狙击枪要杀死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在自己知道的范围内,有这个本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的父亲李秋风。
可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自己的父亲不可能会狙杀自己唯一的线索。既然不是自己的父亲那又会是谁了?
属下兄弟们的戒备在三千米只外,如果有人想要搞暗杀,又要不被现,只有在五千米只外,但是在如此远距离的狙杀,其枪法显然已不再自己的父亲李秋风之下,可见在中国上出现了一个能与李秋风媲美的狙击手。
立刻一阵烟云笼罩在李三狂的心头,“让兄弟们扩大警戒范围,五千米,让所有刺客组的兄弟做外围警戒,范围一定要扩大到五千米之外,另外让秒杀组的部分兄弟轮流值班,做近距离防护。”
张少东答应了一声,转身便去做准备,李三狂看了看他补充道:“少东啊就由你暂代戒备组组长,全体人员都可以由你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