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天的准备,该安排出去的人都已经安排出去,有去平叛队伍的,也有去洛阳的,大李村的村民也踏上了去往雁门的路途!
如今的沔县,就连锦衣卫也已经不再开聚贤酒楼,换做其他的身份隐藏了起来,李阳的身边只留下了赵云,周仓,裴元绍,罗小虎,马云騄,李嫂,妮子几人。文学迷WwW.ㄟWenXUEMi.COM
赵云等人也换上了普通士卒的服饰,抬着浑身血迹,奄奄一息的了,李阳来到了沔县的县衙。
县衙门口的两个衙役,见到几个人抬着一个重伤垂危的人来到衙门口,于是上前道:“尔等可是前来告状的,我家县令大人现在没时间!”
赵云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衙役道:“雁门太守,朔方太守,镇北将军,平贼将军,雁门侯,前几天遇刺,重伤垂危,需要暂时借住贵县县衙养伤治疗,还请通报你家县令大人!”
衙役听到一连串的官职,也被吓得不轻,虽说雁门的官职管不了这里,但是,作为两个守门的小衙役,还是不敢得罪如此有来头的人物,何况李阳的威名早就传遍天下,恐怕不知道并州刺史丁原的人,但是你要说起雁门太守,恐怕只要不是三岁小孩,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李阳。
其中一个听完后,接过令牌一看道:“请稍等,小人这就去通报给我家县令大人!”
赵云也是一抱拳道:“有劳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一个长得肥胖之极的中年男子,躺在地上四尺高,站起身来高四尺,走起路来一摇一晃,非常吃力,在衙役的搀扶下,“呼呼”出着粗气走了出来!
县令向着四周看了看,在看向李阳道:“不知那个是雁门侯啊!快随下官道府衙,下官这就派人去请郎中!”
赵云上前看了看县令的样子,强力压制住笑意,指了指李阳抱拳道:“大人,这就是我们侯爷,前几天突然遇刺,还请大人行个方便,暂时先在贵县治疗几日,等伤势稍微恢复一点,我们就离开!”
县令本来是不想让李阳入住县衙,心里也在盘算,李阳何许人也,敢刺杀李阳,那来头肯定不小,要是招惹到对方,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但听到赵云说只是暂住几日,等伤势稍微好转一下,立刻就走,也就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何况他也不敢。
县令对着赵云道:“请,既然是暂住几日,哪便里边请,下官这就去请郎中!”
赵云一抱拳道:“多谢大人,不知大人如何称呼,日后小人也好报答大人。”
县令一听心道:“想不到这个小卒居然还挺上道”
于是对着赵云道:“下官姓钱,名串串”
赵云一听心道:“怎么还有这名字?”
躺在一块破门板上的李阳,差点笑喷了,心道:“这他娘还真是名副其实,不是钱串串,怎么可能吃成这么胖,还不都是用百姓的钱养的!”
进了县衙,赵云等人就被安排在了厢房中,看着躺在床上危在旦夕的李阳,钱县令对着赵云道:“郎中一会就来,还请诸位稍等片刻!”
说完后,目光扫向了众人,当看到李嫂和马云騄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坏笑,心道:“这他娘的姓李的,都快小命不保了,身边还有这么多的美女伺候,要是这小子一命呜呼,那。。。。。。嘻嘻嘻。。。。。。”
众人都不知道此刻钱串串的想法,要不,不把钱串串撕碎才怪。
主要因为这些人穿的只是普通士兵的衣服,要不钱串串也不敢产生如此的想法!
就在这时,一个花白胡须的老头,背着一个小药箱,在衙役的带领下,匆匆的走了进来。
郎中向着钱县令一抱拳后来到李阳所趟的床边,伸手搭在李阳的手腕上号起了脉!
片刻后,郎中眉头紧皱,接着换了另一只手,开始号起了脉。
号完脉后,郎中站起身来,摇头叹息一声道:“怪了,老夫行医几十年,如此怪的脉象从未遇到过,为何脉搏停止,明明已经是死人,但是却偶尔脉搏会跳一下,而且还强劲有力,真是奇哉怪也!”
没等众人说话,钱串串先慌忙的问道:“到底能不能救得活?”
郎中摇摇头道:“难!恐怕他能不死,已经是靠着最后的一丝念想强力支撑,一旦心事已了,恐怕。。。。。。”
看了看在场的人,郎中道:“这样吧!老夫开服药,至于死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钱串串一听心里就乐开了花,心道:“嘻嘻。。。。。。赶紧死吧!你死了,那两个娇滴滴的美娘子,就是我钱某人的了嘻嘻嘻。。。。。。哈哈哈哈。。。。。。”
等郎中和钱县令离开后,赵云等人纷纷上前道:“主公。。。。。。”
李阳睁开眼睛,微笑着看了看赵云等人道:“你们怎么都是这幅表情?”
赵云将手指放在李阳的手腕上,号了一下脉,脉搏强劲有力,赵云望向李阳,疑惑的问道:“主公。。。。。。这。。。。。。”
李阳微笑着,将手伸进了衣服里,拿出两块拳头大的圆石头道:“呵呵!就是这东西,只要夹在胳膊挽,就感觉不到脉搏跳动了,所以以后你们要想确定一个人是否死亡,有时候脉搏会骗过你,最好的办法就是,砍下那人的脑袋!”
听完了李阳的话,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连懂一些歧黄之术的李嫂也是对于号脉有了新的看法!
府衙后堂
钱串串的幕僚看到钱串串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大人,为何心事重重啊?”
钱串串将自己不干净的想法全部讲了出来。
幕僚一听“哈哈哈”一笑道:“大人,这还不简单,如今在咱们的地方,动他们会惹来麻烦,只要过几天他们离开,派出一队人马将他们全部”说完一摸脖子,继续道:“然后再讲他们的尸体沉入江中,还怕两个小娘子不从吗?”
钱串串一听,一拍大腿道:“对呀!他们只不过四个小卒子和一个垂死之人,对,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