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脑子还没完全接受这个指令,身体已经顺从地蹲了下去。
洛月拿起桌上的毛巾,把她的头发全拢进掌心,然后用毛巾轻轻摁压,将里边的水珠都摁压出来。
“你不喜欢长发啊?”洛月一边帮她弄头发一边问。
动作极其自然。
秦朝意感受着这种平静温和的气氛,语气也不自觉温和:“嗯,很烦。”
“那你还染发?”洛月问。
秦朝意理直气壮:“就是因为想染发才留长发的。”
洛月夸赞:“这个发色很漂亮。”
“你也染一个?”秦朝意说:“我可以让那家理发店把染发剂寄过来。”
洛月笑道:“你见过哪个老师染这种亮色?”
秦朝意一怔:“也是。”
“所以我不当老师。”秦朝意蹲在地上不太舒服,便在附近找支点,除了洛月的腿以外,再无其他。
可洛月穿着一条短裤,入眼就是明晃晃的白。
她看着都觉得有些燥热。
而且那腿很细,她都怕自己搭上去以后断掉。
秦朝意还是继续不舒服地蹲着,任由洛月弄她的头发。
洛月帮她弄好以后问:“需不需要帮你吹?”
“不用了。”秦朝意说:“我自己来。”
洛月这才把吹风递给她。
之前在客厅的剑拔弩张好似没发生过,两人倒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
秦朝意拿着吹风往外走,刚走了一步忽地回头问:“洛月,你还给陌生人擦头发啊?”
洛月一怔,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
秦朝意舌尖顶了顶腔内的软肉,不大好意思地问:“我们现在还是陌生人吗?”
“不是。”洛月顿了两秒,“算朋友了吧?”
秦朝意觉得朋友二字也有点刺耳。
尤其她的眼睛总不自觉往洛月腿上瞟。
以前有个段子说“腿玩年”,秦朝意倒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
但她现在看着洛月的腿,只觉得很想……玩一玩。
所以她尽量不让自己看。
一看就会想起昨晚那个充满了旖旎的吻……
终于,秦朝意还是没忍住,她咬了下唇问:“接过吻的朋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