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后,顺着一侧的路,车子开了20分钟后,宋晚看到了工人房。
“下去吗?”
宋晚摇了摇头。
“这么远,他们怎么出工?”
“茶园有很多代步车,你下去就会知道,工人房里什么都有,他们晚上甚至可以在那里开派对,很自由。”
“你可真是个好老板。”
“当然,我从不苛刻员工。”
“就这一处工人房?”
“当然不,一左一右两处。”
也就是说,出去的路,只有中间的那条主路了。
“怎么,你想去看看?”
见宋晚不说话,蒋正南问。
宋晚说,“没心情。”
她没心情,蒋正南就不多问了。
等回到原点,宋晚下了车,没有反回‘城堡’而是去了茶园。
“可以教我采茶吗?”
她对着一个亚洲面孔的女人道。
女人露出疑惑的神情。
于是宋晚用上了她蹩脚的英文,女人听懂了,很热情的教她采茶。
另一边,安德烈看向蒋正南,蒋正南说,“难得她有这个心情,你在这里陪着她。”
安德烈点了点头,蒋正南转身返回‘城堡’。
刚回去,就有一女佣从另一边过来,很是头疼的对蒋正南说,“蒋先生,您得过去看看了,闹脾气呢。”
借着采茶的名义。
宋晚同女人刻意闲聊中,了解了几个讯息。
只有中间的大路能出去,她们在茶园工作,一天七小时,两班工作,一班早七到下午两点,一班下午两点到晚上九点。
10点后,茶园基本就没人了。
这里工作的人,基本都不是西兰国本国的公民,她们来自世界各国,一部分是偷渡者,一部分是战乱国逃难来的,没有签证,随时可能被遣散,也是通过一些渠道,找到的这份工作。
在这里,他们虽然工价低廉但却有了个暂时的生存之地,因为身份特殊,在搞定签证或是能回国之前,她们都不会外出,且出去后也最怕与‘警察’打交道。
更是会对,曾藏匿于这里工作的事闭口不谈。
蒋正南的确是个有头脑的资本家,将剥削和拿捏,死死攥在手心里。
女人对敏感的话题,避而不谈。
比如,宋晚问她,这个地方,具体是西兰国哪里时,她用缄默和不知道回答了她。
在她问她,如何与外界联系时。
她同样以‘不知道’回答了她。
到了晌午,安德烈叫宋晚回去用午饭。
宋晚回去了,让她感到顺心的是,蒋正南没有过来。
宋晚一个人吃的午饭。
别墅里有监控,吃饭的过程里,宋晚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一直到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