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苏三被一声惨叫惊醒!
她急忙在睡裙外套上一件毛衣,打开门问:“生了什么事!”
“赵太太,你怎么了?怎么了啊,快来人啊!”是田玲玲的声音,惊慌失措。
苏三顾不得锁门,急忙跑到三楼。
只见赵太太瘫倒在地,田玲玲伸手要去拉她。
苏三急忙喊:“先别动!”她小时候在教会医院生活过,知道在不清楚病因的情况下,不能轻易搬动病人。田玲玲蹲在地上,抬起赵太太的头,焦急地问:“那怎么办啊。”
这时冯伟华也听到声音跑了上来,大声说:“我去找医生!”
赵太太忽然又出一声惨叫,抬起胳膊指着门口的纸盒子。
“赵太太,这个纸盒怎么了?”
苏三问。
赵太太指着纸盒,张大嘴巴,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喊道:“头!小柯的头!”
冯伟华说:“谁那么可恶,一定是弄个理店的东西吓唬你的呀。”
因为是现场唯一的男人,他说着就抱起那个纸盒,一把揭开盖子,接着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手一抖,盒子掉在地上,咕噜噜一个人头滚出来。
苏三仔细一看,这人眼熟,正是赵太太的儿子。
“啊啊啊!”田玲玲也开始尖叫起来。
苏三还算镇定,急忙喊道:“报警啊,报警!”
她冲下楼,对着巷子大叫着:“巡警,巡警!这里出事了!”
正在对面街巡逻的警察吹着哨子跑过来,清脆的哨音划破了宁静的晨雾。
罗隐皱着眉头凝视着赵柯的人头,似乎想从那双瞪得大大的眼睛里现点什么。
赵太太受刺激太大,躺在沙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神木然。
田玲玲抱着胳膊坐在一边,也是一脸呆滞,冯伟华惊魂未定,一遍遍重复地对警员讲道:“我以为是理店的那种,哪晓得竟然真的是个人头,我的天啊,吓死人了,怎么……能有这种事。苏小姐,你说,这……哎呦我的心扑通扑通的。”
“你认识他?”
罗隐看了苏三一眼。指着那个盒子问。
“见过一面。赵太太的儿子好像这几年一直在国外,才回来不久,我每天早出晚归,还是前天看到过他,平时并无往来。”
罗隐点点头:“昨天现的骨头和肉都是女性的,而且是死亡几天了,着人头却新鲜的很,死亡时间恐怕不过24个小时。”
“那是当然,我前天还看到过赵柯,昨天早上也听到过他说话的声音,他是不可能一上午的时间就变成一堆那般的……肉块。”
苏三说道。
听苏三这样说,田玲玲不经意的往这边瞟了一眼。
“报应!报应啊!”
里屋的赵太太忽然喊叫道,她浑身开始抖,手脚不住抽搐。田玲玲吓得急忙去按她的胳膊,冯伟华吓得浑身抖:“探长,她这是……中邪了?”
罗隐转身去看,这时赵太太已经嘴唇黑,眼睛圆瞪,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喉咙,张大嘴巴却不出声音。
“挂最近的医院,叫救护车!”罗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