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被逼出眼泪,两条腿直打哆嗦。可她还是撑起身子,勾住他脖颈,将自己的喘息悉数吐进他嘴里。
一件件衣衫丢落地面,扎进土里,又开出新的花。
最后一点光亮随着沉落的夕阳一并融进了夜色,无人在意的角落里,珠光温润,独自生辉。
“九叔,双修在刚刚是不是就已经结束了?”东珠靠在他怀里,平日里寒凉瑟瑟的衣衫此时恰到好处地抚慰了还未平息的燥热。
“嗯。”
东珠抬手摸上他的脸,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一触即分后,纤细手指从衣襟探入:“那现在……你是在做什么?”
穴里的硬物仍旧气势昂扬,半分忽视不得。
男人平整的衣衫起了褶,这还不够,她又沿着缝隙拨弄,直至一一挑开,露出同样冷硬的胸膛。
东珠偏头,亲他的锁骨,又吻上胸腹间壁垒分明的薄薄腹肌。
“肏你的侄女吗?就像男人肏女人那样?”
傅九城伸手搂住她,性器顺势往里顶了顶。他将小姑娘紧紧抱进怀里,薄唇贴上她的耳,喑哑的嗓音似无奈,又仿佛一直在纵容。
“珠珠。”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也不需要再说,身体早已给了最诚实的回答。
“大人。”谢浔站在傅九城面前,身姿如刀,“花枝说了,此种妖毒无解,几次过后自然可恢复如常,但若是在毒素彻底消退之前继续服用妖毒,只需三次,便会被掏空沦为傀儡。”
傅九城看了一眼谢浔手中的刀。
这样的消息,身为花楼老鸨的花枝又岂会轻易说出。
“可说了从何而来?”
“西陵。只是具体何人,花枝不知。”
“如何处置的?”
“人已拿下。但……”谢浔难得有些迟疑,“不知大人是否还需要追查?护卫中有一人擅易容幻镜,若是追查,可让她代替花枝留在红袖招里,待西陵继续遣人送这妖毒,再行查明身份。”
“不必了。我记得……东珠之前就去过红袖招。”
“是有人将姑娘的身份透露给了花枝。即便姑娘这一次没有碰巧遇见花枝,后续花枝也是会想办法让姑娘进去的,只要我们还在这京都里。”
“京中可有已经成形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