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柔听的脸色发白,不能相信老太太的脑回路。
而李玉山却更为稳重些,还道歉说:“老太太,她这是心疼女儿才口不择言,您放心,回去我一定好好说她。”
“什么口不择言?我们悠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跟这个小贱人拼命。”
就在夏柔这话说完的时候,电梯再次打开。
那个人高大挺拔,寒气逼人的从电梯里走出来。
大家都朝着那里看去,自然戚酒也是。
“沉夜你来的正好,这个女人害的悠然流产,你说要怎么办?”
夏柔看到傅沉夜,立即要他为女儿做主。
傅沉夜走到戚酒身边,低头看戚酒。
戚酒也看向他。
此时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怎么办?”
傅沉夜看她脸上的伤,心口一阵发麻,随即转眼看向夏柔,沉声。
“我说?送她进大牢,让她把牢底坐穿。”
有傅沉夜的询问,夏柔更是把话说的恶毒至极。
戚酒总算知道什么叫飞来横祸。
让她进大牢?
还要把牢底坐穿?
就像是那些言情小说里,让男主角把女人送进大牢吗?
“好,你送。”
傅沉夜还是那么冷漠的声音。
戚酒跟老太太听的都朝他看去。
老太太怀疑来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孙子。
她着急的让人打电话给他,可不是叫他老替李家那家神经病出头的。
而戚酒更像是陷入了无边深渊。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他真的要为那个女人让她坐牢吗?
往事通通涌上心头。
他说那个孩子应该不是他的。
他说那个孩子是韩丰的。
他说他不爱那个女人,他说他要保住那个孩子,只是为了以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