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橙欣低喃:“交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小,袁天华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牧橙欣笑了笑,“我觉得他们不会放弃自己的。”
袁天华蹙眉:“但愿吧。”
叶吱的脑回路和别人完全不同,她完全没有懊恼为什么不好好学习要不也不可能连道题都答不上来,只想着被数学老师叫起来好尴尬。
这个尴尬总要有个人和她一起承担的,这个人选除了谢斯年以外,她想不到更好的人了。
闲来无事,找点事做。
于是在谢斯年毫无防备下,叶吱突兀地开口质问:“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
谢斯年的脑回路显然没叶吱那么开阔,措不及防的被问到了:“什么?”
叶吱执拗:“刚才我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你为什么不帮我?”
说罢,她声调软了些,瘪嘴:“还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被李光头叫起来回答问题,你还在本子上给我写答案,现在呢终究是错付了。”
“你付什么了?”
谢斯年一语道破,叶吱一噎,想了想,理直气壮:“那天放学我不是请你吃雪糕了吗?”
“是啊,”谢斯年幽幽道,“雪糕没吃两口,你说有来有回才是朋友,又让我请你吃炸串,花光了我一周的零花钱,那根雪糕才多少钱?”
叶吱:“……”
她没回答,谢斯年自顾自地答:“三块钱两根的雪糕,你管这叫雪糕?”
叶吱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势利眼,这么多年前的事情还记得,掉钱眼里去了。”
谢斯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每回说不过他就妄图用言语刺激他。
谢斯年抬起手,弯了弯指头,用指关节敲了下叶吱的额头:“你这脑子就不能记点学习,成天记这些没用的。”
叶吱拍掉他的手,戒备地捂着额头,理直气壮道:“我这是想记住和你的点点滴滴,谁像你一样这么冷血无情,你就是个学习机器!”
“叶吱,你知道诽谤罪一般判几年吗?”
叶吱警惕地看着他。
谢斯年心情颇好地说:“三年以下,你的青春几年?”
后者考虑了几秒,扬起笑容,亲昵道:“只要斯年弟弟在我身边,我永葆青春。”
江池燃刚好过来和他们说话,听到这话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还真情实感配了个音“呕——”。
他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吊儿郎当地道:“叶吱,你暗恋谢斯年啊?”
叶吱:“江池燃,你脑子有病啊?”
江池燃:“我脑子没病啊。”
叶吱:“那我也没暗恋谢斯年。”
江池燃迟疑地“哦”了声。
云昼也听不下去了,她补刀:“吱吱,你不暗恋谢斯年我信,但江池燃脑子是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