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找点事情做。”
那头的人说话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平铺直叙。
尹方旬的心却快跳到嗓子眼儿,她握着手机的手早已经渗出薄汗。
“阿旬。”
“您说。”
“没什么。”
尹方旬头发昏,紧张到有些缺氧。
心虚的是贼,偷情的贼。
“你陪我去一趟宴会,下周二晚上。”
尹方旬毫不犹豫应下来,那头已经挂断了电话。
收回手机,长长舒了一口气。
再回去见到徐仲元的时候,这种紧张感仍在持续,刚和那头讲完电话,转头见新欢。
如此刺激,她半跪到徐仲元面前,眼里有些许雾气。
那是她刚刚为了缓解紧张往脸上洒了些水,辣到眼睛了。
湿漉漉的眼睛,一仰头,徐仲元就知道自己扛不住,俯身将人拢进怀中。
尹方旬的脑袋贴在男人胸前,臂围赶上她脑袋宽的胳膊,蜷着她的后脑。
那颗因为紧张的心逐渐平复下来,手扶上他的后背。
紧张的情绪过后,又有一种报复心理冲上头,感性和理智冲撞。
如果能完全反叛,离开迟玉其的控制。
即便从卷云跌落,她或许可以攀爬到另一处低云。
她的手伸撩开衣角,朝内探入,棱角分明的腹部肌肉触感清晰,她顺着肌肉走向摸,指尖带着沾了水的冰凉,一冷一热交替。
她能感觉到男人紧绷放着的皮肤,腿上用力,跨坐到男人身上。
捧起他的脸,唇齿交融。
徐仲元只觉脑子发昏,努力的回应着,略显笨拙,又十分用力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