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一安轻点了点头,掀开被子后把她放到深蓝色的床单上,俯身吻她。
脱离了滑腻的温泉水后,这会儿皮肤的触感会更真实,他的吻一点点散落在她的颈窝和锁骨上,到处都是盛放的温柔乡【脖子以上】。
……只是中途因为两人都不熟练,事态陷入僵局,乔瑜难受地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出声问他:“是、是不是……进不去啊?”
林一安抬头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忍不住弯起嘴唇,莫名觉得这件事实在有点好笑。
但他的笑在乔瑜眼里看来带着点苦涩,她会错了意,默默拖着自己疲惫的身躯坐起来,伸手抱住他,趴在他身上小声嗫嚅:“林一安……那怎么办啊……我们这样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性生活了……那也太惨了……”
林一安的肩膀动了动,下一秒笑得浑身都有点抖。
“林、林一安……你还笑……?”乔瑜刚刚是很认真地在思考自己没有性生活的下半辈子,谁知道他还笑得出来,都快被他给气哭了,伸手在他背上挠了一下。
林一安这才勉强忍住,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一边耐着性子温声回答:“不会的,我们再试一次就好。”
乔瑜抿了抿唇,看他一眼后才被哄好了,点点头道:“好……那就再试一次。”
虽然她也不是很饥渴的人……但要真让她一辈子没有性生活,她还是觉得这样有点点惨。
作者有话要说:林狗:我、不、重、欲。
第58章、五十八口小甜酒
晚间六点
乔瑜和某人第二次洗完澡后,已经累得浑身都没骨头了,只能裹着浴袍软绵绵地瘫在一旁草绿色的蛋椅上,一边看林一安辛苦地把床单拆下来,然后在客房服务送晚餐来的时候,顺便让他们把床单送去干洗。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们和酒店里的工作人员估计也没有下次再见面的机会了,加上反正也是林一安去交流,乔瑜在他们离开前全程蜷在角落里装木头,直到大门关上才转过来,看了眼不远处的餐车。
然后伸出自己的手臂,对他有气无力地哼哼了句,声音还能听出一点哑:“林一安,你抱我起来吧,我没腿了。”
林一安笑着看她一眼,俯身让她攀上自己的肩膀,一边问:“我也很累啊,为什么不是你抱我?”然后在乔瑜毫不客气地冲他翻了个大白眼的过程中抱着她到起居室,放在沙发上坐好。
晚餐很丰盛,乔瑜虽然在洗澡的时候困得差不多快睡着了,但这会儿喝到一口浓郁的龙虾汤,瞬间就清醒了,距离她的上一顿还是雷市街头的热狗,到这会儿食物落到胃里,她才发现自己刚刚原来是饿得没知觉了。
只是吃到快要结束的时候,群里那帮人就嚷嚷着想聚众打牌,还发消息问他们俩打不打,、。林一安看了眼后,把剥好的龙虾腿塞到她嘴里,问:“你会打扑克吗?”
“会,我还会搓麻将。”乔瑜兴奋地抬起头,“你呢?”
“扑克还不错,”林一安笑笑,摘下一次性手套后,拿起手机回复他们,一边对她道,“快吃吧,吃饱了去邱亮他们的房间,输的人罚明年的会议记录。”
“那要是你输了呢?”乔瑜就着奶油汁把最后一块面包吃掉,又问。
“你觉得他们敢罚我?”林一安看着她轻一挑眉,顿了顿又道,“更何况我输不了。”
“那不一定吧?”乔瑜放下手里的餐具,想了想提议,“要是我待会儿赢了你,就罚你这个寒假承包家里所有的家务。”
“可以,”林一安应的很爽快,简单收拾了一下茶几,一边道,“那要是我赢了你,就搬上来住。”
乔瑜闻言歪了一下脑袋,她本来还以为今天之后就默认自己要搬上去跟他一起住了,谁知道他不这么认为。但这话她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大大方方地一点头,道:“好。”
于是就在众人以为这对夫妻要强强联手斗地主的时候,他们俩一来就先开了场1v1。
乔瑜小时候就经常跟她妈妈到隔壁的婶婶家看人搓麻将和打牌,邻里间都揣着硬币来的,只押五毛一块图个乐子。等后来她年纪再大一点,就成了麻将三缺一时的不二人选,能白上桌,连筹码都不需要。
但后来打了还没几个星期,乔瑜就渐渐掌握了门道,开始能猜牌了。虽然她不会拿那些叔叔婶婶的硬币,那些大人也不想对着一个小孩子老输,就慢慢不再邀请她搓麻将,乔瑜也因此回归正道,放学后老老实实回家读书。
所以在那以后,乔瑜对自己牌技的自信就像当初她对自己酒量的自信一样,非常膨胀。
直到她今天坐在这里,跟林一安打起了牌。
说起来,斗地主的规则还是谢景濯当初手把手教林一安和严峋的。
伊顿公学的规章制度很严,照理来说不允许带这些让人玩物丧志的东西,但谢景濯的爷爷非说斗地主是中西结合的典范,生怕自家孙子在封闭式的学校里没有乐子,不但强烈要求他学会,还勤勤恳恳地教他怎么把扑克牌藏到字典里去,以至于一整个寝室都因此受益,把斗地主的技术练得炉火纯青。
当然,胜率基本是他和严峋五五开,谢景濯当农民躺赢或者躺输。
洗完牌后,双方各自发到牌组,乔瑜把扑克按牌面大小整理好,捏成扇形,一边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