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魅都有些傻眼了,“娘……”天,两次还不够啊!
罗淮秀突然凑到她耳边,有些鄙夷的道,“乖宝,我跟你说,这人娘真的看不上,那方面太强了,而且一点都不懂情调,试过两次,我可后悔了。”
罗魅黑着脸,直觉得心肝肺都在痛。既然嫌弃别人了,那为何还要有第二次?
见事情已经被女儿知晓,罗淮秀也没再隐瞒,把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交代了。
罗魅听完,除了‘崇拜’她外,几乎都找不到话来形容她了。
虽然她自己保证了不再跟安一蒙来往,可罗魅还是不放心,“娘,这阵子你就在府里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了。酒楼的事我会跟南宫司痕说,让他找个人负责。反正图纸那些你已经给了工人,大不了我替你去查看进度。”
闻言,罗淮秀皱眉,“乖宝,那怎么行啊?娘不亲自看着不放心的。”
罗魅没好气的回她,“你再出去我会更不放心。”
罗淮秀拉长了脸嘀咕,“完了完了,我乖宝变了……这才嫁给南宫小子没多久,居然跟那死小子一样霸道了……”
罗魅险些吐血,“娘……”
罗淮秀赶紧比手,“好好好,我哪也不去,就在府里陪着我乖宝。”
罗魅这才放过她。想到另一件事,她觉得有必要说出来,“娘,丁姨娘说明早就让人把府里的账目给我看,让我先熟悉熟悉。”
提到这事,罗淮秀立马来劲儿,“乖宝,她有没有说何时把钥匙交给你?”
罗魅淡淡摇头,“娘,此事急不来的,王爷说没必要逼她。”
罗淮秀瞪眼,“啥叫不逼她?南宫那小子会不会办事?”
知道她性子急,罗魅低声安慰道,“娘,别管她什么时候把钥匙交给我,眼下还是先看看府里的账再说吧。丁姨娘这些年怕是吞了不少东西,我若接手这府里的事,总得先把账查清楚。”
罗淮秀白眼,“还用说嘛,管这么大个地方,不捞油水的是傻子。南宫司痕别的收入不清楚,仅他每年的俸禄就够人眼红了。更何他身份地位高,巴结讨好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想那些人送礼会送普通玩意儿?我要是丁红芸我也贪,说不定比她贪得还多。”
罗魅冷汗,“娘,你小声些。”虽然是大实话,可被人听去了也不好。
罗淮秀瞅了瞅房门外,跑去把房门关上后,这才拉着女儿坐到桌边,认真的给她说道,“乖宝,我跟你讲,丁红芸这么爽快的把账本给你看,那账不用说,肯定是假账。等明日啊我跟你一起看看,看她到底捞了多少。咱们也不做缺德事,但这账一定要了解清楚,否则一旦你接手,要是有死账、坏账可都得算在你头上。”
罗魅眯着眼点头,“娘,这我清楚。”就是不想替丁红芸背黑锅,她才想让娘帮忙。
关着房门,母女俩说了许久的话。对古今合璧的罗淮秀来说,除了懂得些经商之道外,对这家宅后院的事也是门门清,如今女儿嫁到了这种深宅大院来,她是恨不得把自己懂得东西全装在女儿脑袋里。
倒不是罗魅笨,而是她早前的保护欲望太重,几乎不跟罗魅提京城里的那些事,一来真没打算把女儿嫁到高门大户里,二来她自己也反感大宅里的那些勾心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