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痕手抚着她柔软的腰肢,露齿一笑,“这本就是闺房之乐,哪能称是‘胡来’?为夫若坐怀不乱,你岂不是又要怀疑我另有异心?”
他罕见的笑意魅惑迷人,微眯的眼缝里全都是邪气的光泽,罗魅别扭的移开目光,只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他‘放电’的摸样。
她知道他和安家父子不同,他的心思若是跟普通男人一样,也不会娶她了。
而从他身上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时代的男人或许会把‘妻妾成群’当做一种追求,但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所以母亲和墨冥汐的放弃也是有道理的……
眼看着马车行到大街口,罗魅提议去酒楼看看。她本来就打算收拾好去酒楼找自家母亲的,哪知道安翼会到府里闹事,这不,时间都耽搁了。
南宫司痕也没反对,让车夫把马车往酒楼方向驶去。
……
蔚卿王府这边是热闹过了,但在驿馆这边,‘热闹’刚开始——
江离尘今日也没出去,一直都在房里看书。
突然随从来报,“启禀殿下,薛柔在驿馆外求见。”
闻言,江离尘如玉的脸上瞬间布了一层冷霜,头也未抬的冷声道,“不见!”
随从应声退下了。
但没多久,他又回来禀道,“殿下,薛柔说您如实不见她,她就一直在外等着。”
江离尘忽然将手中的书拍在桌上,狭长的眼眸中溢着罕见的冷色。
想起南宫翰义说的话,他唇角微斜,“哼!”
仗着自己是一国之君,就目中无人了?连他的婚事都想插手,真当他这太子无能?
皇妹嫁到此地,称他为父,简直是侮辱了他们北阳国。
见他满身怒气,随从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殿下?”
江离尘微眯着冷眼朝他斜去,“她要等让她等去,就说本宫不在!”
一个不知廉耻、满腹心机的女人,还想做他江离尘的女人,不论是薛柔自己、还是薛家、还是龙椅上那人,都太妄自尊大了!
特别是薛柔,仗着是女子,以为他不敢将他如何,所以恬不知耻的纠缠他。
是,他是不敢把她如何,这种女人别说沾她身,就连多看一眼都嫌脏,为不让自己身染污气,他当然要避着。
但避着她不等于是怕了她……
待随从离开后,他离开书桌,行至窗前将窗户推开,矫健的身子瞬间朝窗外跃去——
……
罗淮秀安排人手发了一整日传单,南宫司痕和罗魅去找她后,一家三口在酒楼吃的午饭,又待了半下午,然后回蔚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