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开我!”她想挣扎开,可是她一个女人哪里抵得过人高马大的侍卫。见她不从,两侍卫立马拨出腰间的刀一左一右的架在她脖子上。
“小姐……小姐……”杜奶娘无措得只能哽咽呼唤。
“好……好痛……啊……”苏念荷还在痛苦呻吟,手里抓不到东西,只能捂着剧痛的肚子在地上蜷缩颤抖。
罗魅低头看了一眼腰间的手臂,随即对身边的男人使了使眼色。
可南宫司痕不仅不放手,脸色更难看,“不许去!”
这种女人,死了也活该!
就算安翼心中没她,但她现在毕竟是安家的儿媳,她居然背着人与别的男人私通,连野种都出来了……
他眯着眼斜向安一蒙。
而安一蒙从震惊中回过神,铁青着脸对门外厉声喝道,“来人!”
几名侍卫快速出现,严肃听令,“将军?”
安一蒙颤抖的指着地上,近乎咆哮,“把她带下去!再去苏府把苏侦伯叫来,让他好好看看他女儿做的丑事!”
“是!”
四名侍卫分别抬起苏念荷的四肢快速离开了大厅,用刀架着杜奶娘脖子的侍卫也把杜奶娘带了出去。
看着地上的血水,闻着空气里蔓延的腥味,安一蒙退至大椅前一屁股瘫坐下去。
他是真的被气惨了!
尽管他恨不得同苏家撇清关系,也在想法子逼苏念荷离开安家,可这门亲事到底还是算数的,苏念荷也是儿子名正言顺娶进家门的,就算她移情别恋,那也该等他们两家关系了结了再说。
而今她这般,难堪的不止是苏家,也让他们安家羞愤难堪!
罗淮秀走到他身边,正打算安慰他,突然他坐直身子怒问道,“你可是早就知道了?”
见他把自己撒自己身上,罗淮秀瞬间拉长了脸,“关我何事?我就发现她这阵子不正常而已。”
安一蒙不信,继续追问,“那你是早看出她有孕了?”
罗淮秀没好气,“我要是凭眼睛都能看出来就好了。那天见她害喜,她说身子不是,我让人请了大夫回来,你当时不也在场吗?她拒绝让见大夫,我也没法。这后面几天的事我也跟你说过了,我说她故意避着我,就连我去找她她都时常以身子不适拒绝见我。”
安一蒙脸色沉冷,没再开口。知道她没说假话,这阵子她去见苏念荷的事她都向他提过,他还骂过苏念荷不懂规矩,还让老穆去告诉苏念荷以后晨昏都要到主院给他们请安。
对他的态度,罗魅在一旁看着,可是不满到了极点。
上前拉住罗淮秀的手就欲往外走,“娘,走吧,我看这里真不适合你。”
罗淮秀抽了一下嘴角。
安一蒙忽然从椅子上起身,“站住!”
罗魅回过头,冷飕飕的看着他,“安将军,你府里的人和事都在你眼皮子下,谁好心谁歹意你应该清楚。我娘嫁给你虽然有义务帮你处理家事,可我娘也不是万能的,做不到事事都让你高兴满意。更何况把对别人的气撒在我娘身上,你是把我娘当成了你的出气筒不成?”
安一蒙被堵得差点吐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