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怎么了?白沐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发生什么了?
我们掉在了河里。隋舟说,被冲到了这个山洞。
叶昱呢?
隋舟的声音平静无波:他要死了。
白沐惊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山洞里太黑了,她摸索着在一边找到了叶昱的身体。她用手把着叶昱的脉搏。他伤得太重,呼吸微弱,灵力枯竭,他的身体像是一个破口袋一样往外漏着灵气,几近衰竭。
隋舟没说错,如果不及时给他补充灵力的话,他马上就会死。
白沐的灵力和他不共通,但她有办法救他。
白沐咽了口唾沫,抬起头,对隋舟说:你转身,走到洞口去坐着,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管听见什么都当没听见,不要过来。
隋舟从来不会反驳白沐的话,他乖乖地说:好。
然后就站起身走到了洞口,托着腮,独自一个人看着外面。
白沐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衣服全都湿透了,被毒雾腐蚀得破破烂烂,一碰就坏。她把衣服随意地丢在一边,又伸手去剥叶昱的衣服,他昏迷着,很安静地任由她上下其手。白沐很轻易地就剥掉了他湿漉漉的外袍,抚摸他结实的肌肉。
白沐很怕他没法硬起来,但万幸的是,在她生疏的抚慰下,叶昱的性器还是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很硬,那东西似乎比上次又大了一点,柱身上缠绕着青筋,龟头浑圆,简直有鸭蛋大小。白沐用手抚摸上自己肉圆的软阜,用手掌反复揉弄,又用中指碾上阴蒂的尖尖,生疏地捏了几下,把穴里揉出一汪晶亮的水。。
白沐草草地给自己润滑了一下,双腿在他的腰侧张开,湿润嫣红的穴口对着他粗硕的性器,她不敢坐得太深,只敢在穴口一下一下地磨,用龟头去重重碾磨敏感的阴蒂。直到把肉屄里磨得湿乎乎,黏液外流,她才一狠心坐了下去。
刚开始是疼,简直像是穴口被撕裂了一样的疼,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穴道又紧窄又嫩。但紧接来的便是甘甜的快感,被合欢功法改造得敏感淫荡的身体几乎立刻就适应了这种疼痛。白沐捂着嘴,在他的阴茎上慢慢起伏着,她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伸到底下,揉弄着自己圆溜溜的肉蒂,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舒服得腿根都在打颤。
叶昱清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是在他最深的春梦里都不敢想的香艳场景,她坐在他的肉根上,双腿大敞,两人性器相连。她一双猫眼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汽,她用手掌捂着嘴,发出细小的,压抑着的呻吟。一双小巧的乳微颤着,叶昱伸手就能摸到她细腻的腰线和软嫩的乳房。
叶昱还在迷茫着这是不是一场梦,下身就已经下意识地挺胯,迎合着白沐的节奏,把自己送到她最深的的地方,顶得白沐一下没稳住,整个人坐了下去。
阴茎一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简直捅进了宫口,白沐绞紧穴道,被插得边抽泣边流淫水。
你,你醒了吗?小姑娘哭得惨兮兮的,眼角媚红,像涂了胭脂,还来关心他,别着急,你不会有事的,在我里面射一次,就好了。
叶昱简直被这句话逼得双眼通红,他握着白沐的腰,一言不发地猛干起来,她的穴肉幼嫩,敏感点浅得用手指都能揉到,绞紧的穴肉被他狠狠肏开,性器抵着宫口碾磨肏弄。他的腰腹收紧,白沐的手指落在他的腹部,能感受到热烫的,绷紧的肌肉。他肏得太快太狠了,黏腻的水声啪啪作响,白沐简直担心坐在洞口的隋舟听到肏屄的声音。
她小声哭着,带着泣音跟他说:你,嗯,你轻点呀。
叶昱简直要被她逼疯,她哭得小小声,娇得吓人,声音黏黏的,求饶都像催情。心魔和叶昱简直合为一体,满脑子只有怎么自下而上肏烂她,肏得她哭得更大声,肏得她一次一次地高潮。
他近乎凶狠地吻住她的唇,堵住她未说出口的求饶,免得她让他更加情动。然后掐着她的腰,在她湿润紧窄的穴道里猛烈抽插了近百次,才射进她紧窄的宫口。
白沐被他咬着唇吻,高潮的快感还未从她的身上褪去,她白腻的腰侧全是叶昱情动时留下的指印,青青紫紫,看起来简直色情得吓人。她颤抖着腿,用指尖去探叶昱的脉搏。然后她躲开叶昱的亲吻,他微凉的唇落在她的侧颈,然后她对他露出了一个干净到有些傻乎乎的笑容。
成功了。她说,这个方法果然可以补充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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