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三兄弟以及阎解娣,从小就随阎埠贵。
阎埠贵的抠门,算计,计较,哪一点他们没继承?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流传了几百上千年的话,岂能没道理?
所以,贾张氏才不会让秦淮茹上前院。
而秦淮茹在这件事上,没跟贾张氏争论。
秦淮茹又不是不清楚三大爷一家子人啥心性,都是一个大院住户,三大爷跟几个儿女的为人,秦淮茹刚嫁进大院时不了解。
但如今这些年下来,秦淮茹可是心知肚明。
三大爷一大家子人,全都精于算计,善于心机,都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
即便今天贾张氏不阻拦,秦淮茹也不见得去前院。
此时贾家屋里,秦淮茹吃着刚蒸熟的掺了棒子面的馒头,对于贾张氏的唠叨,没往心里去。
不过想到先前徐庆儿子满月,她没去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毕竟徐庆不管是在厂里,还是大院里,都帮过她。
马静红对她也很好,缝纫机都让用,这一点上,秦京茹是她表妹,可却把家里的缝纫机闲放着,也不让她使唤。
秦淮茹其实当时很想去后院,给徐庆和静红的儿子过满月。
哪怕是随礼,心里也愿意,因为她还想着问问徐庆,看棒梗下乡有没有办法,安排到近一些的地方。
奈何贾张氏这个婆婆,横加阻拦,死活不让,没法子,秦淮茹闹得没去成,至于棒梗的事情,便这段时日以来,也没好意思向徐庆提。
下午两点半左右,前院的人,陆续散了。
热闹就像是被风轻轻一吹,消散无踪。
徐爱国和傻柱今儿给阎解成闺女过满月,俩人没少吃喝。
就是傻柱那句话,逮住就吃,甭管好不好吃,填进肚子才是正事。
一个院里的人,客气个啥,有啥不敢的。
徐爱国一开始倒不是不敢,只是不想表现的太没素养,好歹是读过书的人,接受过教育,不想吃相太难看,所以显得有点拘谨。
但听到傻柱悄悄传授的心得后,又瞧了瞧其他人的吃相,徐爱国便也放开了。
礼该随的都随了,虽然他没要大哥徐庆给的钱,而是他从自个腰包里掏的,但给阎解成家的份子钱,也是他代表自家掏的。
钱数又不比其他人给得少,自是该吃吃,该喝喝,该热闹就跟着众人热闹。
过满月岂非不是为了热闹?
当傻柱和徐爱国从前院回到中院时,贾张氏旁敲侧击地打听一番阎解成给闺女过满月,招待众人的酒席。
尽管她一家人谁都没去,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打听不是。
得知阎解成一桌就只上了一道肉菜,贾张氏嘴角微微一冷抽,暗觉阎解成真不愧是阎埠贵这位大院三大爷的好儿子。
当真是抠门的本事,跟他老子学的是一点不差。
傻柱双手插兜,嘴角叼着烟,跟贾张氏说了几句后,眼神一瞥,瞅见了秦淮茹,立马就咧嘴朝秦淮茹道:
“秦姐,幸亏你今儿没上前院去,不然你一块钱就打水漂了。”
秦淮茹眉头微微一挑,瞬间又恢复如常,她听出了傻柱话里的意思,阎解成跟于莉没舍得花钱好好招待人呗。
不过秦淮茹没去,也就没发表意见。
秦淮茹端着手里的洗衣盆,朝傻柱道:
“雨水上周说,这周她住单位不回来,伱有啥衣服要洗的,我帮你洗吧。”
“对了,爱国,你大哥跟你大嫂还有小丫头一早出门了,你要是有要洗的衣服,姐顺便也帮你一块洗了。”
徐爱国听见秦淮茹的话,笑着摆手道:“淮茹姐,我还真没有啥要清洗的,昨晚上,我妹妹晓雅把我的脏衣服都帮我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