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唇瓣发白,坏掉了,沈大坏掉了。
沈尚绝捧着春晓吓得白白嫩嫩的小脸,压着她的唇瓣,又渡进去一块肉,卷着她的舌尖,迫她咽下去。
春晓儿你知道吗?你离开我的时候,腹中已经有哥哥的骨肉了。
沈尚绝的指尖从她的腰肢抚摸到脊背,旖旎的话音,却说着令她不寒而栗的话。
原本我以为我能容得下他,毕竟那是你我精血孕育的生命。可后来,他随你灵散后,我却一点也不想要唤醒他。哥哥高估了自己的肚量,兴许即便是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也会忍不住将他掐死。
沈尚绝破开了春晓的衣裳,指尖缓缓滑入,我怎能忍受这世上存在着一个,与你血脉相连,由你亲自孕育的人存在。我不会让他出生,也无法接受你去宠他,只是想想,便觉得嫉妒得无以复加。春晓儿,你只能有我,哥哥也只有你,世上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
这具由沈尚绝亲手塑造的女性躯体,在他手下逐渐发热,情潮逐渐涌上她的脑海。
沈尚绝提着春晓的臀,突然重重压下,令她猛地将他坚硬的长根吞没。
即便是你,即便是你,我也不允许你擅自与我分开。
春晓被刺激得高仰了脖颈,泪光盈盈的眸子中看到了哥哥的眼睛,泛着猩红的光芒,如同那天身死时冷冽的眼神。
被她屏蔽的系统消息疯狂地叫嚣着,可惜春晓看不到了。
沈尚绝的指尖压在春晓的灵台,灵识投入她的灵台,凶猛地裹住了她新生的灵识,自肉体到精神的疯狂结合,一瞬间引爆了她的快感,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大叫出声。
沈尚绝疯狂地进入着她,那道霸道的灵识穿梭在她的灵识之中,将她挤压绞紧,整个包裹在内,春晓不停地哭叫着,几乎是不顾一切地想要逃离着过于强烈的快感,却被紧紧桎梏在男人怀里,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躲开。
恍惚间,她仿佛听到了门外有弟子的声音,他们被她的叫声引来,关切地问她有没有事。
沈尚绝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口腔,她一点平稳的声音都发不出,最后奋力推开了他的手,几乎是吟叫出一声无恙。而后咬着沈尚绝的手指,划下一道隔音结界。
这具肉体,沈尚绝绝对夹带了私货,实在是太过亲切于他,明明承受不住,还是极度渴望他的接近,渴望被他触碰,侵犯,狠狠地操干。
似乎听到了春晓的心声,男人哑声笑了一下,放缓了进入她的动作,究竟这具身体渴望我,还是我的春晓儿,怀念极了我的阳物。渴望极了,我的侵犯。
话落,便不等她回答,又是狂风骤雨般的给予。
春晓跌跌宕宕在无垠的云端,哭叫呻吟,狼狈地求饶,却无法否认她爱极了这份狠绝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去吻他的唇,忍不住倾诉着思念与情话,她听见她说,哥哥沈尚绝,我爱你。
沈尚绝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许久后。
他将春晓压在了床上,喉头微动,嗓音是极度压抑后的平静,小二,你的哥哥只是一介凡人,并非神灵。
春晓紧紧皱着眉,几乎是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沈尚绝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一字一顿:小二,你对不起我,桩桩件件,你偏心得厉害。你有愧于我,你可知道?
沈尚绝狠狠地在春晓的体内爆发,几乎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灌满了,听好。听好。我告诉你若是将无望峰上的那棵霞树砍倒,我的魂魄便会跟着彻底湮灭,那魔主便能彻底占据这具肉身。
如今我将这个秘密告诉你,小二,你会不会再去帮助那魔主,亲手杀了我?
春晓埋在枕头里,大口呼吸着。
酣然一夜。
第二日醒来,枕边空冷。
却原来是一场梦还是什么?
春晓看着床顶,睁大了眼睛,钝圆的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泪水,不断地涌出来。
她不受控制地牙关打战,指尖抓破了床单,最后转身抱住了脑后的枕头,狠狠蒙住了脸,嗓音颤抖: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抱歉
(四舍五入,哥哥在梦里也算是上线了)
(其实从春晓的角度来说,她蛮可怜的,只是一个没有社会经验初出茅庐的新职工,还在试用期。步步小心,不敢行将踏错。她是个孤儿,所以很没有安全感,所以绝对不想要失去这份优渥的工作。
但对世界里的人来说,就是非常无情的渣女。铁石心肠的白眼狼。蛮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