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炼制的那个丹药我能拿几颗吗?”雪可可鲜有的客气,唐毅点了点头,伸手一摸,身上的药瓶空了,而小萝莉的手上正拿着那个瓶子,塞进了他的口袋里,羞涩的说:“谢谢啊,叔叔。”
唐毅觉得这个小妮子的反应有些诡异,看了看小瓶子,脸部顿时开始颤抖抽筋,雪可可嗖的一下子跑了,他一扔金羊罩,把小萝莉逮回来,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威胁着说道:“给你十个数的时间,要是不给我放回来一半的话,我就让吃一年的素。”
雪可可虽然名字里有两个素字,却实实在在最怕吃素,她是个典型的食肉动物,别说吃素,一听到吃素都头晕,小嘴里嘟囔了小气鬼之类的话,不情不愿的把丹药放回了瓶子一半,唐毅这才放开她,说道:“下次再敢偷偷的拿我的东西,我就让你一辈子都吃素,吃到你崩溃为止。”
“知道了,坏叔叔。”雪可可小声的嘟囔着,大口大口的啃着烤肉,假想中那就是唐毅的肉,啃得真是无比痛快。
唐毅拿过了饭桌上放着的九阳界志,翻了几页,现也没有什么大新闻,和九阳令系统里面的即时新闻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最近唐毅忙于各种事情,九阳令系统一直都处在静默状态,不过那些静态呈现的消息他都知道,譬如说,古城三日后要举办届斗法大会,奖级无比丰富,通过九阳令系统报名参加的人数已经过了二十万,各地都因此成立了分赛区,像女快男一样进行海选。
唐毅对这个不是很感兴趣,不过土枪炸弹和苍穹冷血早就跃跃欲试,他也同意让他们去尝试一下,今天就去报名参加海选。
吃过饭,唐毅他们离开了不死丹坊,不死父子带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出来送他们,那颗珠子他们留下来继续研究,作为抵押,他们给了唐毅一些珍贵丹药。
六个徒弟和手下去了报名处,唐毅带着两个小丫头去了古城赫赫有名的古楼大街,古楼大街是各种古玩珠宝店铺的聚集地,风告诉唐毅的联系方法,就是到这条街找风海老店,通过那里就能找到风。
风海老店就在古楼大街中段靠近古楼寺的一隅,店面不是很大,在一个南园子里,看着不像是店铺,倒像是农家南园。
唐毅敲开了那扇紧闭的木头门,一个小男孩梳着朝天辫,蹦蹦跳跳的引着他走进了小木屋,里面一个老头正在拿着鸡毛掸子打扫柜台,看到背着两个小女孩儿的唐毅走进来,他的目光从老花镜的上面看了一眼,说道:“这位公子,想要看什么货啊?”
唐毅把自己的那个储物小皮囊给他看了看,说道:“我找风。”
老头看了一下那个储物袋,问道:“公子,我家公子不在古城,估计要两三天才能回来,请把您的住址留下,我家公子回来后,我会派人找您。”
唐毅点头,说了自己现在的住处,看看也没有什么意思,就离开了风海老店。
左右无事,唐毅就背着两个小丫头在古楼大街上逛游起来,兜里的金阳元太多了是个负担,于是就给变成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的有用,有的没用。
有用的都是唐毅和仙梦买的,没用的都是雪可可买的。不过有用还是没用这个概念是因人而异,两个人觉得没用,实际上雪可可觉得非常的有用。
不知不觉到了古楼大街西,这里是河畔,对面是风雨山,此岸绿草碧树芳花,彼岸青山一带如画,其中河缓缓流淌而过,水清波粼,美不胜收。
岸边的港口上停着很多的船只,画舫楼船小船都有,诸多的游人到此租船,或者是顺流逆流沿河欣赏两岸风景,或者是直接去对岸的风雨山,去欣赏那山中的诸般美丽景致。
两个女娃都想去对面看看,唐毅从善如流,就上了一艘画舫,在很多人有些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安然若素,和两个小丫头享受着自己带来的美食醇酒,欣赏着水光山色,颇为惬意。
唐毅欣赏了一会儿景色,就拿出书来看了起来,微风习习,凉爽宜人,在这种环境下看书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遗憾的是画舫里面传来的男人猥琐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哭声,将这一切都击碎了,美感荡然无存。
唐毅转身看了一眼,轻轻的弹了一下手指,里面正在作恶的某位纨绔就突然间焚烧起来,瞬间变成了灰烬,度太快,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吓傻了,其中也包括那个险些给非礼的少女。
唐毅继续看书,现世界瞬间安静了,没有了苍蝇的干扰,感觉真好。
尖叫,惊呼,唐毅的安静时光没有持续半分钟,整个画舫就已经像一锅粥一般沸腾了起来,熙熙嚷嚷的闹死人,他只好干脆闭上了自己的听觉,让自己变成一个聋子。
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是唐毅做的,除了雪可可和仙梦。所以画舫中乱了一气,人人自危,倒是那个少女乘机跑出了船舱,一头扎进了水中,逃之夭夭。
唐毅看着少女那入水之后迅捷如电的身影,微微有些诧异,心想这是什么游泳技艺,竟然能够快到这种地步,要是去参加世锦赛或者奥运会的话,一定能屡破世界纪录,比外风人还阳风人。
画舫来到河心的时候,给一艘巨大的楼船截住,穿上下来一些穿着黄颜色衣服的人,命令所有画舫中的人都到楼船上去,否则格杀勿论。
雪可可一听到这话就恼了,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不过是死了个垃圾,竟然敢这么嚣张,你们就杀一个给姑奶奶看看,大言不惭。”
那些人不知死活的奔了过来,结果给雪可可轻轻的两巴掌,就都轰成了灰灰,同时小丫头愤怒的越到空中,将那艘楼船瞬间都给化作了灰灰,除了三个反应很快的人逃得一命,其余的人都直接和船一起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剩下的那三个人都也都穿着黄颜色的衣服,但是戴着面具,面具的额头上有着不同的字样。都是代表着天干地支!
三个人同时出一声不似人声尖利的咆哮,挥舞着三把耙子朝雪可可奔来,那从天而降的耙子带着凛冽的气息,当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