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扇门内的空间是变幻不定的,或许其中的变化也有一定的规律,但九阳界显然并不是那样一个不稳定的世界,从这扇门进去的话,怕是到达不了那样的一个世界吧?唐毅满脑门子的问号,却找不到一个能够解释的答案。
唐毅把罗梦雪带到她爷爷的那个房间里,小丫头就去找他爷爷谈心了,据说这是每天都要有的过程,祖孙两个对于这个事儿很重视,也是生活中必须的一部分内容。
唐毅看了看黑漆漆的夜,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今晚岳萌萌去了隔壁的营房了,只有萧蔓和陈北在这里聊天,看到唐毅回来,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就翩然离去,把二人空间留给唐毅和萧蔓,陈南可是一个很识趣的人。
唐毅和萧蔓自然不会辜负人家的美意,熄灯之后打开了音乐,就开始嗨呸起来,等到萧蔓爽完了睡去,他就悄悄的离开营房,这里有保镖昼夜值守,而且还有安保人员负责外围,安全问题不用担心,他可以安心回京城一趟,看看蓝清荷蓝大美人。
其实,唐毅也想带萧蔓回去,不过他怕她一时接受不了吓坏了,还是等蓝清荷知道他的能力之后,慢慢的再去渗透,做美人们的思想工作吧。
不过,唐毅觉得那个过程应该不会太长,毕竟他有过人能力诸如一拳能把钢板打个大洞的事儿,他的女人们都知道,她们不知道的是他现在不但恢复了原来的本事,还越的厉害起来。
唐毅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色里,还不到片刻,他就出现在了京城的大唐安保集团总部:大唐作训基地。
蓝清荷自己在京城有好几处房产,也经常去芙蓉潭或者游乐园或者其他的地方住,大家一起嗨呸一番,剩下的时间,她基本上都消磨在了作训基地这边。
蓝清荷在这里有一套非常豪华舒适的套房,也有别墅,不过她一般都是住套房,因为这里面更隐秘更舒适,安全度也更高。
蓝清荷倒不是有多么的惜命,但她现在从事的工作,多多少少有些不安全的因素存在,那些上层博弈的刀光剑影,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飞到她那里一些,即便是有唐毅这尊大神挡着,也还是要小意一些,这样于人于己都好。
蓝清荷刚刚洗过澡,坐在紫檀木的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那个穿着白色薄绸睡裙的美人,气质清冷,眉目如画,容颜却是比多年以前更美好了很多。
都说越活越年轻,这句话在她的身上一点都不夸张,虽然不至于去年十八,今年十六,却也差不多那样吧。
岁月侵蚀不了她的容颜,却不能避免的在她的心灵上留下一些刻痕,或许有人能够长生不老,但是没有几个人能保证自己的心也长生不老。
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有就能有,想没有就可以没有,那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一种然的存在,譬如岁月带来的积淀,阅历带来的沧桑。
“我还能够年轻多少年呢?”蓝清荷望着镜中的美人,幽幽一叹。此时此刻,她特别的想念那个名叫唐毅的男人,虽然他是个花心大萝卜,是个坏蛋,是个流氓,但是对于他来说,没有谁在她的心中能和他的地位相提并论。
这样说都是很不准确的,准确的说,蓝清荷的那颗芳心早就给唐毅塞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人。
“老公,小毅,小坏蛋,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蓝清荷看着镜中的自己,出神的喃喃自语,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突然间一黑,一双她熟悉的大手捂住了眼睛,那无比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她,天啊,怎么可能呢,不会是幻觉吧,他明明还在遥远的山南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又怎么进的房间呢?
蓝清荷觉得不对劲儿,正要动手,唐毅的温柔声音就在她的耳边轻轻响起:“水水,是我,别怕,不是别人,老公都说今晚来看你了。来,老公检查一下宝贝,是不是真的洗白白了。”
蓝清荷的身子在唐毅的手一探入她的睡裙中开始,就已经酥软融化成了一滩随时都会流淌的水,淡淡的带着泪痕的蜜蜜微笑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荡漾开来,就像是在无比平静的水面上扔下了一块石头,顿时波光粼粼,无法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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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栓柱从自己的出租房里出来,穿过不长的胡同,就来到了灯火不是很辉煌但气氛有些甜丝丝中透着腥味的小街上,这里是大屯的某个地方,他来到京城之后,就按照车上民工们说过的路线,来到了这个农民工聚集的地方,的确,这里的房子很便宜,不过听说就要拆迁了,他能够住在这里的时间,不会过一年。
一年,已经太多了。
其实,唐栓柱身上的钱足够他过上比较不错的生活,不说买套房子吧,但是租套一般的房子总还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不过,唐栓柱舍不得把钱往租房子的事情上扔,附近的楼房他问过,价格都不便宜,每个月最差的也要一千多,那对于他来说,太奢侈了,现在他住的这种每个月5o元的房子就很好了,这在他以前来说,都是很奢侈的事情,以前最惨的时候,他和哥哥住过桥洞,那是很长的一段经历。
那段经历导致唐栓柱就算是以后有了南园住,就感觉无比的幸福,还觉得很奢侈!
唐栓柱读的书不是非常多,但也绝对不少,电视的新闻和广播里的新闻,他每天都在听,所以别看他现在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内涵,不会比普通的大学生低。
这样说其实是不正确的,现在大学生已经不再是内涵的象征,文凭也变得不是很值钱,神圣的校园变成了苗合玩乐的场所,一切原本神圣的东西,好像都几乎一夜之间变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们敬畏的吗?唐栓柱看着街边那对朝跪在街边乞讨的小姑娘吐唾沫的情侣,心中暗暗想道。
好像是没有了吧,就剩下了钱和权。
有人说,这都是万恶的资本主义流毒做的孽,但唐栓柱真的不那么认为,他看过很多关于海外生活的书,以及那方面的片子,事实上他现,就算是在资本主义横行的欧美,实际上人们都是有信仰的,但信仰的绝对不是钱,而是宗教,道义和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