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梨在后座打了个圈儿,再被外面的凉风一吹,似乎清醒了些。
迟忱宴从另一边坐进来。
路梨靠过去,小手来到他腹部,隔着衬衫摸腹肌,一边摸一边笑眯眯感叹:“还是老公的好”
迟忱宴被醉酒的女人调戏着,想到路梨刚才歪在半裸猛男怀里的样子,以及那些贵妇揣测他的话,眉头拧得死紧。
他绝情地把路梨的手撇开:“不准碰我。”
“别人的还没摸够吗?”他阴阳怪气。
路梨第一次吃闭门羹,没想到刚才还那么温柔的老公突然一下子这么凶,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前温柔,人后秋后算账吗。
路梨表情凄怆:“老公你怎么回事,老公你都是骗我的吗刚刚?”
迟忱宴冷笑一声,看向路梨。
眼睛里写着原来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刚才那是人前给你点面子,好让你乖乖跟我走。
路梨打了个哆嗦,立马跑去拉车门:“我要下车!老公不爱我了!”
只是车门早就被反锁了,迟忱宴示意司机开车。
路梨一路几次逃跑未果,被拎小鸡一样回家,那叫一个绝望。
迟忱宴直接找了件睡衣,把一身酒气的人扔到浴室,打开淋浴花洒,然后挽起衬衫袖管。
路梨一见这阵仗就想跑:“救命!”
迟忱宴重新把她拎了回来,拉着脸,一手拿着花洒:“过来洗澡。”
路梨捂着领口,摇头:“不要,我不要。”
迟忱宴也没跟她客气,直接把人抓过来,骂又骂不得打又舍不得,最后只好脱衣服挤沐浴乳生胖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咳,咳咳!”路梨突然呛了两口水,仰头咳着,眼神微微涣散。
迟忱宴见她可怜兮兮,看到那边浴缸里的水放好了,于是关掉花洒,往浴缸里去。
路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了,无助地摇着头。
只是这时候并不由得她做主。
男人有醋意还有微微的怒意,比平常格外凶狠了几分。
路梨晃着,看到瓷砖上倒影的模糊身影,想哭又哭不出来,最后只用短短的指甲在他背上猫爪似的挠。他缓,她就不挠,他疾,她手指的力量就跟着加重。
路梨几乎一夜没睡,中途被裹了条浴巾抱出来,以为结束了,结果绝望地发现只是新一轮的开始,最后她被逼得没办法,只好在他耳边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在小黄蚊里学来的话。男人果然上钩,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学来的,像男主角一样,激动过后,眯着眼愉悦闷哼。
宿醉加劳累,路梨这一觉睡得极沉,下午的时候才敲着隐隐作痛的脑仁清醒。
床头柜上放了杯缓解宿醉头痛的蜂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