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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莲花,心里很是不安,他从未看过她如此神情,平静的惊人。
若是往常在私下里,不管事儿如何,她早就跟他撒娇求饶认错了,而今却一言不发,从他进殿到现在,都未曾看过他一眼。
贵妃见徐昭仪临走前还说一嘴,心中有些急,又见万岁爷不说话,弄不清他的想法,便开口道:“万岁爷,流霜殿的奴才亲眼所见是莲答应推李美人下的凉亭,而李美人重伤昏迷不醒,这是不争的事实,虽作证的都是流霜殿之人,可莲答应也并无其他人证。”
“就算不听流霜殿的奴才之言,当时凉亭之上的只有她和李美人,李美人好端端的在凉亭上品茶看景,无缘无故又怎么会跌落台阶,何况跌落时莲答应就在李美人身边,若不是她推的,又为何不肯拉扶一把,故而臣妾作此推断合情合理,还请您明鉴。”
说完贵妃垂头以示恭敬。
皇帝神色愈加冰冷,目光依旧落在莲花身上,尽管贵妃言辞凿凿,他内心里是不相信这小妃嫔能如此恶毒。
可如今又全是对她不利的证词,他想亲耳听听她怎么说,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皇帝问道:“莲答应,可有人能证明你没推过?”
莲花依旧维持着姿势未动,垂着眼眸冷清地答道:“没有。”
皇帝又问:“你可能证明自己没推过?”
闻言,莲花抬头向上看去,看到坐于上首容色冰冷的天子,神情有些恍惚,本就离她很远的人物,如今依旧很远,不会因她这些天的相处而拉近。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神色坦然地说道:“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使万千人都指证我推了,可我知道我没有做过,这便足以。”她问心无愧。
“大胆!犯了错不认,竟还敢尊卑不分,在万岁爷面前何来的我?”贵妃呼喝出声。
皇帝面如寒霜,不悦的说道:“薛贵妃你僭越了。”
在皇帝问话时候打断也是僭越的一种。
贵妃脸色一白,忙走下座位拜下道:“万岁爷,臣妾知错。”
僭越一词十分之重,贵妃也承受不起,何况皇帝一般叫她爱妃或贵妃,很少叫她薛贵妃,若是叫了便表明万岁爷是动了真怒。
“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皇帝紧紧盯着莲花,似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莲花冷漠地看了一眼万岁爷,低下眼睑不再做声,不想再看眼前的闹剧。
皇帝是又惊又怒,他知道这个丫头又犯倔了,只要是她认定了的事从来就一根筋,撞得头破血流也往前冲。
他原本想听她解释,给她出口的机会,再以此事有疑不能定罪,把人给放了。
可没想到平日里她撒娇耍赖编歪理样样精通,却在如此之事上犯了浑,只说不是她做的,另外的一句也不肯辩解,到如今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她冷漠的眼神,仿佛看陌生人般刺痛了他。
也好,也该给她个教训,让她改了这倔劲儿,好教她明白后宫之中的生存之道。
“来人,将莲答应押入掖廷诏狱面壁思过,好好反省。”,!
的莲花,心里很是不安,他从未看过她如此神情,平静的惊人。
若是往常在私下里,不管事儿如何,她早就跟他撒娇求饶认错了,而今却一言不发,从他进殿到现在,都未曾看过他一眼。
贵妃见徐昭仪临走前还说一嘴,心中有些急,又见万岁爷不说话,弄不清他的想法,便开口道:“万岁爷,流霜殿的奴才亲眼所见是莲答应推李美人下的凉亭,而李美人重伤昏迷不醒,这是不争的事实,虽作证的都是流霜殿之人,可莲答应也并无其他人证。”
“就算不听流霜殿的奴才之言,当时凉亭之上的只有她和李美人,李美人好端端的在凉亭上品茶看景,无缘无故又怎么会跌落台阶,何况跌落时莲答应就在李美人身边,若不是她推的,又为何不肯拉扶一把,故而臣妾作此推断合情合理,还请您明鉴。”
说完贵妃垂头以示恭敬。
皇帝神色愈加冰冷,目光依旧落在莲花身上,尽管贵妃言辞凿凿,他内心里是不相信这小妃嫔能如此恶毒。
可如今又全是对她不利的证词,他想亲耳听听她怎么说,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皇帝问道:“莲答应,可有人能证明你没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