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吻,就越不够,他勾着她,用力吮吸她的唇齿,掠夺她的呼吸,下腹已经开始浅浅碾磨。
“嘶……”
她逮到机会,也给徐怀柏的下唇来了个回礼。
他退开半分,还是抵着她的额,两人贴面喘息,他笑,“怎么今天这么喜欢咬人?”
“跟狗学的。”
乔烟的眼睛很亮,即使在这样昏黄的灯下也清澈地倒映着一个他,而他眼中亦是。
“骂我呢?”
“我可没说。”
徐怀柏笑了会儿,胸腔的震颤隔着起伏的水波传到她的心脏,同样一颤一遍的。
“狗就狗吧,能咬你就行。”
纵使他们做过很多次,在水里还是第一次。
池水挤进去,有些涩,乔烟夹紧了他的腰,深呼出声,眼尾耷拉着,眼中弥漫着慵懒,是已经不想再耗的意思。
说不清是从多少次开始,她开始渴望他,即使从不表露。
只是今天不太想遮掩了。
伪装随着那个牙印一起烟消云散,此时的她,是最真实的时候,没有妥协,没有想太多有的没的,也没有欲盖弥彰似的拒绝他。
乔烟细细的手臂原本就缠着徐怀柏,盖着他小麦色的皮肤,衬得更白皙。
她借着他使力往上,而他会意将她托起,换成了她坐着他的体位。
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呼吸交缠到不分彼此,仍舍不得分开。
她低睨着他,忽的蜻蜓点水一般地啄了下他的唇,附在他耳边暗声催促。
“月亮都要下山了…”
徐怀柏眸色更沉,舔了舔唇后,忽的唤她。
“乔烟,”他的掌心摩挲着她的后腰,低声道,“今天兴致好?”
“算吧…”
她抬眸,眼神更轻,凤眼半垂,就跟勾子一样,毫不费力地把他勾到了手。
他突然就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狭小书店,她写完书名后抬头的瞬间,就是这样的眼神。
不关心他的打量,不在意他的窥探,美而自知,周身就是一股出尘的气质,能让人在人群里一眼就注意到。
只是那时的她高高在上,从来对谁都懒得留意。
而今,她被他压在怀里,他却说不清,他们是谁勾的谁。
“嗯……”
池水起伏,水波荡漾,发出不大但存在感极强地响,与喘息的女声相应。
乔烟面色潮红,低垂的长发湿透,扒着徐怀柏上下起伏。
后者一动不动,兴致正好,细细打量着身上人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动得很慢,有节奏地起伏,把他的东西往自己敏感处剐,又不敢直接冲撞上去。
也正是这样若有若无,更让她受不住地抓紧了他。
“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