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人。”
“坐吧。恩,好久没见你了呢……手伸出来。唔,内力有精进。真努力!”松开手,杨九进入了正题,“今天主要是来告诉你。后天一早我们就收拾东西去西宁,随后去瑶光。你有什么要准备的可以着手了。”
赤阳眼睛瞬间一亮!他知道,这意味着终于可以结束这种终日见不到主人的日子了!
杨九甚至能看到赤阳身后欢欣的尾巴在晃动!唔,这么好满足真是也没sei咧~杨九伸手拍了拍大型犬的头,低头看到赤阳的目光,后知后觉地现了其中的**。
额……好像确实很久没调教过这只了呢……而且可怜的本大爷现在可是食髓知味,偏偏月弦不能碰,离歌不好碰,要不要,要不要开荤呢……
“待会儿好好吃饭,我先走了。”说完这话,杨九背负着赤阳的失望和自我唾弃,洒泪离开。TT^TT
这真素一个悲桑的故事!
离开了客栈,杨九又找到了一家饰铺,却没有买下任何东西便出来了。没有人会注意到那家饰铺的牌匾侧面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鬼爪印。
这家饰铺当然就是幽冥教在邬突的产业了,杨九早在十多天前刚到邬突的时候就找了出来。说来他现在到了一个大城第一件事就是找幽冥教的隐藏产业神马的,貌似都成了一个习惯了呢……
杨九刚送出了一个消息,约了北冥幽狂半月后在西宁见面。
做完这一切,夕阳已经挂在了山头,踩着余晖返回千雪门的路上,杨九突然有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朴实的幸福感。而在前方的终点站,他的爱人正在等待他。
晚上,杨九将白天的情况都告诉了月弦,包括那出奇怪的绑架和“偶遇”离歌的事情,也告知了明日离歌会来拜访。而最重要的自然是杨九打算一天后离开千雪门之事了。
月弦抿着唇并没有说任何挽留的话,也没有露出一点失落的神情。他只是淡淡地嘱咐了一句:“恩,好,你路上小心。”
可就是这样,杨九没有理由地觉得那一刻的月弦是那么得黯然,让他即使深深地抱着月弦也觉得自己好亏欠好亏欠他……杨九甚至有些厌恶自己,为什么一方面那么清楚月弦的好。一方面却总是伤害他。
月弦那么聪明,不论是自己主动承认的还是下意识隐瞒的事情,想必他其实都看在眼里的吧……
杨九,你真踏马恶心。
这一夜。杨九依旧怀抱着月弦入睡,但他总觉得怀里的人睡得没有以往安稳。尽管依旧那么安静。
翌日,离歌到访。
杨九亲自将他认领了进来,结果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一见到月弦就把杨九撵出了院子,说要正式地向月弦好好道谢。拒绝杨九这个浑身上下散着不正经的恶性污染源在场!
杨九用眼神将离歌轮了无数遍,然后顶着一副劳资不跟智障计较的大度模样走出了院子。傻比,猪脚的手段岂是尔等凡人可以参透的!
蹲在院子外,杨九开了透视注视着房间里的情况。他倒要看看离歌支开自己有什么阴谋!
结果他就看到离歌拿出了一个锦盒,然后对月弦说了什么。杨九若是提高听力也不是听不见,但他猜也知道离歌说的就是这礼物,所以直接加强了透视的穿透力,看到锦盒里躺着一只人参,小白说,这人参至少有五百年的年份了!乖乖。这土豪出手就是不一样啊!就是不知道到底谁这么倒霉被离歌摸了包呢……
后面又取出了几个锦盒,都装着什么奇珍异宝,就从那支人参来看,这些东西的价值绝对远月弦冠礼当日收到的礼物的总值了!
看了半天也没有其他的猫腻出现,杨九不禁怀疑离歌难道真的只是来道谢的?这不科学诶……
就在杨九狐疑不已的时候,离歌一双眼睛突然滴溜溜地上下左右瞧开了,似乎是在确认杨九这个手段莫测的家伙有没有躲在哪里偷听。对此,杨九表示嗤之以鼻。
“杨大哥,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啊?”绕过转角看到杨九的忍冬好奇地嚷了一句。
杨九:呵呵……
“杨天胤!”房间里传来离歌的咆哮。
杨九扬声道:“我就过来看看你们聊完了没有嘛,真是。把我当什么人了!还在聊我走就是了嘛!毛病,有什么话几个大老爷们不能一起听的!”他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他走了,有什么话离公子不妨直说。”月弦冷冷地道。
离歌有些讪讪地干笑两声。“月神医,让你笑话了。我就是见月神医和天胤关系甚笃。也许会知道他的一些私事。”
月弦抬眼直视离歌,示意他直言。
“说来可能月神医都不信吧,我竟然对那个混蛋有了爱慕之情。”
月弦神色微变,只是适度的诧异,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所以离歌也没有太在意。但离歌没有注意到月弦置于腹前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一瞬。
“可他明确告诉过我。他有一个心爱之人。这种事他是不会告诉我是谁的,所以我想向月神医打听一下,你是否知道此人的身份?算是离歌冒昧请你再帮一个忙了,我也好知己知彼。”
在离歌期待的目光下,月弦轻轻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