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挺快,一晃就好几天过去了,陈志南和梁健都仿佛忘记了我这个眼中钉,没有再来找麻烦了。其中看哥来过两次,一是过来看我新堂口弄得怎么样,二则是来找乐子的,他猛得很,每次来都叫两个公主,也不怕精尽人亡。
看哥是奔三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每天就这样鬼混,吃喝嫖赌吹,整一人渣棍子,活得不是一般的自在。他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很潇洒的样子,但我却隐约感觉得出,他是怕万一有了家庭,就不能再这么洒脱,会怕变得怕死起来了。
看哥是那种粗中有细,是有大智慧的人,我一直这么认为的。
这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回一趟学校,应付着学校,应付着曹翔,还应付着小师妹。而自那次之后,女神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如泥牛入海,再次消失在我世界里。我有些惆怅,通过那次的事情,恐怕我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吧,毕竟她听到我亲口说了不喜欢她。
估计没有哪个女孩在被一个男人说过不喜欢自己后,还会主动和那个男人联系。何况她还是那种被男人追捧惯了的白富美,再者那个男人只是一个一穷二白,甚至还破了相的**丝,当真是差距是天与地。
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因为我那变态的自尊,不,应该说是自卑更加贴切一些。在她面前,我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自卑。
虽然我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大家都是人,同样是一张嘴巴两个眼睛,她并没有优等到哪里。可每当在心里念起她的时候,我总会不由得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是癞蛤蟆,我在亵渎她。
做和想,永远都是两码事。
有人说,人必有所长亦有所短,我觉得自己长的是在敢对自己恨,短是在感情上懦弱。
这几天我收了不少钱,吃了不少饭,都是李连胜和他一些管理高层,例如财务主管,人事主任对我的巴结。我在狼头的风头最劲,隐隐把二三把手的梁健和陈志南都压了下去,他们想在九街混得好,必须得跟我这匹黑马打好关系。
都是四面八方的人,说话比唱的还好听,马屁不要钱地拍过来,却不明显,是转着弯来拍你马屁,让你听了舒服,又不觉得他是故意造作的。
奈何我心理太过阴暗,养成了别人一开口我就先分析他目的的习惯,成了一个油滑的半老油条,他们的马屁并没有太大引起我的好感效忠。
不过在这几天,确实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舒服的,被人好酒好菜供着,住的还是高级公寓,真不是一般的爽。
粉城是个富的流油的地方,我越多在这里待一天,就越吃惊于他的吸金度,我暗中观察了一下,这正常一天下来,起码能赚个十来万的,这让我十分好奇,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板到底是谁?
这几天桃桃无时无刻不对我诱惑,但我始终视之不见,坚持忍了下来,保持着心里最后底线,没有和她上床。也不知道是我的处女情节,还是处男情节作祟,还是两者均有,不想把自己的处男之身浪费在一个黑木耳肚皮上?
我觉得忍耐是件很锻炼人的事情,会增强你的自制力,让你不断成熟成长。当你每一次违背自己最原始的声音,每一次意念战胜**,那就是一种战胜自己。我喜欢这种锻炼方式,又恐惧这种锻炼方式。
狼山,是一座山路十八弯的大山,被挖掘通山,长有十多里路,因为地势先要而出名。在近两年,狼山兴起一项半极限运动,那就是飚车,而且参加的大部分是年轻人,富二代。
那天我和曹翔说高帅富每个星期都去狼山飚车,并不是全是水分,因为狼山确实每周都有飚车会。而高帅富好不好这一口,我就不得而知了。
要是那天没这么说,我还真想不起这个狼山,今天闲着无事,又逢周六是狼山一周一次的飚车会,我便叫上东子,一起去狼山打打秋风了。抱着万一的希望去看看高帅富会不会在那里。
说到飚车,结合狼山,我想起周杰伦的头文字D,而狼山就是里面的秋名山。不同的是,我是为了报仇捅人菊花才去的,而他比我单纯多了,是纯粹为了喜好去飚车。
“啥?你也不会开车?我草!”
当东子这狗日的说他不会开车的时候,我懵了,尼玛那还去个毛啊,亏我还专门跟李连胜借了车呢,这倒好,得打的去了。
不过,我很怀疑,如果我打的的话,能不能进入到狼山内部?
我是个穷**,摩托车技术倒是不错,这四个轮子的小车我还没摸过方向盘呢。
“那我问问谁会开车,把他叫来得了。”东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