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悄还以为艾伯特依旧把他当成那个七岁半的小笨蛋。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秦羽泽的原因,他现在看到牛奶就有一种ptsd,总觉得里面加了料。
艾伯特摸了摸他的头,手指微动,其他杯子里的酒气瞬间蒸发,全部都变成了清水:“跟我比起来,你就是小朋友。”
蔺悄眼巴巴地看着薛久辞喝完酒之后“啧”了一声。
只能乖乖的抱着自己的牛奶杯,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爹系忠犬吧。
艾伯特比他大很多,会下意识地照顾他,他们平日里相处的模式确实也是这样的。
只不过他感觉艾伯特在面对他时比之前更放得开了。
以前他们的相处模式大概像是刚刚出生不久的人类幼崽,父亲母亲没有时间照顾,让家里的大狗狗陪着他玩,但是幼崽又特别害怕大狗狗,大狗狗想与他亲近每每不得要领,还会一不小心把幼崽弄哭。
现在幼崽长大了一点点,不再那么害怕大狗狗了,大狗狗完全没有了这种顾忌,使劲黏着他,把他身边的坏蛋都赶跑,依旧把他当成以前的那个幼崽照顾。
蔺悄喝完牛奶之后蹭了蹭艾伯特的脸颊,连同着他右眼上的那道狰狞伤疤,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大狗狗面前闻起来有多么香。
艾伯特面部表情只微微僵住了一瞬,动作上却是毫不含糊,直接把人提起搂在了怀里。
蔺悄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似的,不管什么时候,艾伯特身上的温度都是最炽热的。
薛久辞承认他慕了,他感觉自己喝的明明是酒,但是味道却跟水一样,回味间喉咙里全是醋味酸劲儿。
没想到他薛某人也会有羡慕艾伯特这个糙汉的一天!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了悄悄小兔叽,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耳朵。
“嗯嗯……啊……”蔺悄小兔叽耳朵颤了颤,耳廓都变成粉嫩诱人的绯色了。
“不,不可以咬那里的……”
蔺悄眼眸水润,细白的手指揪紧了艾伯特胸前的衣衫。
薛久辞喉结微紧。
比之前更敏感了。
薛久辞和艾伯特同时得出结论。
只是咬了一下耳朵就有这么大的反应……那如果……
薛久辞和艾伯特眼眸深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某种意义上来说,alpha的劣根性是共通的。
薛久辞伸手帮他揉了揉通红的耳垂,上面还留有他的牙印,他压低了嗓音:“这次进副本,有没有被别的坏男人碰?”
蔺悄抿着唇摇了摇头:“没有坏男人。”
白零和秦羽泽都是都算是悄悄的自己人了,不算别的坏男人。
“小骗子。”
薛久辞心眼加起来比八个小兔叽还要多,没有别的坏男人,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肯定是被狠狠地弄过了吧?
薛久辞怀揣着最大的恶意,感觉内心里醋意翻涌。
蔺悄本能的觉得薛久辞有些不对劲,往艾伯特怀里缩了缩,虽然他也觉得他刚刚的反应有些过于大了一点,但悄悄小兔叽把那归结于是薛久辞的措不及防。
谁让他突然咬他的?
哼,坏蛋!
蔺悄没待多久就回到了房间里,实在是今晚的行动有些累了,主角一走,剩下的人也喝的差不多了。
房间已经被收拾出来了,蔺悄本来想让艾伯特跟他一起睡的,但是艾伯特已经十分自觉的在地上铺好了被子,蔺悄也不好再开口。
倒是薛久辞十分不要脸的凑了过来,拿着枕头说要跟他讨论一下“热门姿势鉴赏大全”。
蔺悄推不动坏狗狗,自己蜷着小被子往里缩了缩,艾伯特看不下去了,起来就要教训薛久辞。
谁知薛久辞扯着被角把蔺悄往怀里一带,悄悄小兔叽慌乱的咿咿呀呀的,细白的小腿乱蹬,艾伯特眼睛都看直了,喉结微微滚动着。
紧绷的神经驱使着他进一步行动,绝对不能让薛久辞白白占了蔺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