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喜欢的耳环也没啦……再也没找到过。”
沈阙委屈巴巴地垂着脑袋,“从那时我便发誓要让阿姐穿上这个世间最漂亮最华丽的衣服……阿姐饿没饿,幼时阿姐想吃一碗红枣粥都没有,阿姐长大了却忘了,我偷偷学会做红枣粥了哦,我去做?”
沈阙站起,正欲抬脚往厨房走去。
面前横过一清瘦臂膀。
沈阙冷冷睨他一眼,“爱卿没有害死朕,这次还想做什么?”
“我,我不是……”褚韫慌张收回手,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刚刚说,说什么?她幼时在湖边……怎么了……”
他一字一顿,说得艰难。
沈阙眼睛安静划了下。
“阿姐幼时救了一个人,丢了一对耳环,回来生了很久的大病,怎么了?”
“耳环……什么样的?”
褚韫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期待。
“银色的,玫瑰花纹。”
随着沈阙话落。
褚韫面无表情地看向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少女,痴痴笑了起来,“所以……所以是她,那个人一直是她才对……”
少年莫名其妙瞥了他一眼。
嘟囔,该不会是傻了吧。
“……救我的人,”褚韫小心翼翼地指着般姝,似笑似哭,“救我的人,是她啊……”
合该是她啊……
所以在得知安阳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时那抹诡异,失落,
原来认错人了……
可,认错人了啊……
抱歉,抱歉,殿下抱歉,如果我早知道,如果我早知道。
对不起。
褚韫寸步不离陪着般姝几日后,眸光狠戾,又怕吓到她,目光赶忙放柔,“我离开昭昭一会好不好?我还有一件事要……解决。”
安阳最近总觉得心慌。
直到眼前漆黑,喉咙窒息,被粗暴地带到一间黑不见光的阴冷房子。
她喊破嗓子救命。
终于,门咔哒一声,开了。
烛光照亮了一丝角落,安阳大叫,“救命——”
男人冷笑了声。
随着灯光凑近,安阳逐渐看清眼前男子的样貌……
“褚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