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妙露出诧异的神色:"闭月?闭月不是被发卖了吗?"
罗天珵嘴角抽了抽。
她都改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弄得他连通房的名字和人都对不上了!
"那就去落雁那吧,你赶紧睡吧。"罗天珵绷着脸道。
甄妙脸色猛然一变:"不行!"
说着就起身想拉住罗天珵,却忘了脚伤,一触地钻心的疼,不由哎呦一声。
罗天珵一个箭步冲来,弯腰把人抱起,眼底深处喜色涌现,声音不由放柔了:"急什么?"
不想让他去就直说嘛,看来还懂得吃醋。
罗天珵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看着怀里的人眼神有些深。
甄妙怕摔下去,紧紧搂着罗天珵脖子,小心翼翼道:"世子,那个,沉鱼小日子刚过。您要是想去,就去她那吧……"
罗天珵脸色发黑,咬牙切齿地道:"知道了,这就去!"
说着就把怀中的人往床榻上甩去。
甄妙还紧紧搂着罗天珵脖子,这样一来,身子陡然悬空,下意识的就双腿连踢带蹬无比利落的攀住了对方的腰。
罗天珵身子一僵。瞬间有了一个长时间没有得到纾解的男人最真实且正常的反应。
甄妙觉得硌得慌,不由动了动身子,然后觉得小腹那里的凶器更硬了,不由低了头看。
罗天珵尴尬欲绝,伸了手就蒙住甄妙的眼睛,然后把她放到床上。死命扒开缠住他的手脚,自己也顺便躺下了,只是背着人,羞恼的不说话。
甄妙托着腮盯着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的人,在寂静的夜里。长长叹了口气。
这么久了,她以为已经治愈了,原来还得吃药!
罗天珵回过身来:"你叹什么气?"
甄妙觉得有些委屈:"世子,你说过只和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一起,不睡通房的,原来那是在你不生我气的时候。你看我不顺眼了,生气了,就还要去睡通房。"
罗天珵被她控诉的语气打败了。
为什么别的女人那藏着掖着的善妒之心,到她这这么理直气壮?
"如果我去睡了呢,你打算怎么办,不让我进房吗?"罗天珵忽然想知道答案。
甄妙垂了眼:"不会啊,我不是你的妻子吗,哪有不让你进房门的道理。"
会不会再吐他一身,她可不管了。
这种事,没有哪个女人会高兴的,她绝对不是唯一的一个。
只是有的女人咬牙隐忍,有的女人不得不大度罢了。
至于介不介意,高不高兴,完全没有必要说出来。
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在不在乎你的情绪。
甄妙直言,只是觉得对方不守信用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罗天珵声音响起:"放心,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嗯。"
罗天珵叹气:"快点长大吧。"
"嗯。嗯?"甄妙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一马平川的胸部,气的翻了个身,闷声道,"睡吧。"
日子真没法过了,用了太妃的方子,怎么只觉得那里又疼又痒,就是不见别的动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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