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放本就处在紧绷的边线,像一张绷紧的弓,时刻等候着利箭射出,现下被她猛的一激,刺痛感催使人的动作,硬挺的肉棒一下子顺着内心的意愿滑进了湿软的甬道,发出噗叽的碰撞声,在密闭的空间内放大数倍,如雷贯耳。
成橙被顶的一颤,奶尖装上门板,嘶的一声痛呼,幸而祈放眼疾手快的按下冲水键,长臂伸展,呜的抽水声响起,盖住了这一切荒诞的性交声。
她松了一口气,浑身鸡皮疙瘩还战栗的竖着,要是被同学发现她乱带男人到寝室的厕所做爱,不知道会被骂成怎样的荡妇骚货。成橙正胡乱想着,体内不安分的肉棒猛的又向里送,她匆忙咬住手背,上面已经布满了淡淡的牙痕。
本来就紧的不能再紧的甬道被刺激的更窄,活像个橡胶勒紧的鸡巴套子,祈放根本停不住,只有不断的摩擦,才能暂时缓解极致的快感。
外面声音没了,他正收紧肌肉准备开始第二轮抽插,悬在挂钩上的成橙的手包响起急促的铃声。
祈放:
完了。成橙心跳漏了一拍,像被热油溅到的鲤鱼,失去挣扎的欲望。
好啊成橙,你就躲在厕所里不出声。你快递竟然留我的电话,自己去拿!我没空!忙着约会呢!!!
成橙:
怒气冲冲的话语撂下后,拖拖沓沓的声音再次响起,室友走了。
祈放轻笑,像醇厚的红酒丝滑的倒进她耳朵里,他开始轻若春雨的插弄,咬住脖子后面的软肉问她:怕不怕?
成橙冷嘲热讽的句子被顶成分散的调子,嗯你一个、堂堂的、大导演、都不怕呃我这个、被强奸、的、女大学生有什么好怕的唔啊
软腰被猛然撞得塌陷,身体弯成九十度,祈放滚烫的吻落在她漂亮的脊椎骨,强奸?
托住臀部的长指插进交合的软肉,一片湿泽,祈放从腿根处掠起滑腻丰沛的汁水,黏稠透明的液体挂在指尖,他手指找到成橙微启的红唇,强势的涂抹进她轻合的牙缝。
流这么多水,你跟我说强奸?
祈放舌头舔过她酥软的耳根,身下动作越发用力,几乎要蹭出火花,门板被顶的啪啪作响。
成橙,当婊子就别立牌坊了,怪恶心的不是?
数以千万计的利箭,一根一根扎向成橙本就摇摇晃晃不坚固的心房。弓箭手没停,似乎觉得还不过瘾,这次淬了毒、过了火。
你那些同学、舍友、那个男生,知道你被人包养时是这样一副骚贱的模样吗?知道你是个给钱就敞开大腿的骚货吗?知道你是摸一摸就泛滥成灾的荡妇吗?
成橙心房轰然塌陷,哗啦咧开了个庞大的裂口,盛夏里凛冽刺骨的寒风刀剐一样呼呼的吹进来,她身上挂满热腾的汗珠,颤巍巍的心脏住在冬天。
祈放果然是祈放,把那些她不敢辱骂自己的字眼清清楚楚的摊开摆明说出来,戳着她的脊梁骨下刀,可这偏偏是最不堪的的现实,她最不愿意承认的丑恶身份。
果真是,论恨,谁也比不过他。
祈放观察到她僵硬冰冷的神情,满足的笑,所以说,惹他干嘛?
性欲越发澎湃汹涌,祈放也不管她疼不疼,双手揉捏面团一样肆意用力,拉扯成奇异膨胀的形状,也不管会不会有别人听到,鸡巴入得一下比一下深,肏的一次比一次猛,龟头甚至塞进子宫口。
浓稠黏腻的白精喷射而出,烫的她立起,灌了个彻底。
成橙强忍着痛挺直脊梁,啪的又一声巨响。
祈放头偏过去,碎发散乱,侧脸一个明晃晃红彤彤的五指印,红的艳丽,红的吓人。
投珠!立刻!晚上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