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问一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来的路上,她甚至想好了说辞。
但真到了这里,她又不敢了。
告诉妈妈,让妈妈担心?
或是问清楚当年的事?可那又怎样?她现在,除了尽力让妈妈好好治疗,其他的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受害者再拉出来鞭尸?
她掩面痛哭,最后无力的倒在地上。
是在意识消散前,依稀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仿佛睡了很长的一觉,徐知意再醒来时,被白光刺的睁不开眼。
她本能的抬手,手腕就被扣住了,耳边响起个强势女声,“挂着针呢!安分点。”
是周窈的声音,徐知意循声,就看到她正在给自己检查针头。
她记忆断层,茫然问周窈,“窈窈,你怎么在这?”
周窈“呵”了声,沉着脸,“还敢问?要不是有路人及时发现,你这会儿还在睡大街呢!”
徐知意咂舌,这才想起自己晕倒在疗养院外头的事。
周窈摇摇头,强势说:“急性肺炎,不待满一周别想出院。”
徐知意还是没住满一周,到第5天就出院了。
周窈有个临时访问,她自己办的出院手续。
出来的时候,在花坛边看到个熟悉人影。
是无赖林柏森,徐知意下意识就转身朝侧门去。
“徐医生!”林柏森已然看到她,快步追上来。
徐知意本能就退后一步,脸色淡漠说,“我已经不在南外,更不是林少的主治医生,林少有什么不适应该去找你的医生。”
林柏森拧着眉,似乎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只朝她抬抬下巴,微微不满说:“你是不是找到比我们林家还厉害的靠山,所以不肯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