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接了一盆水,动作利落的把傅云深的球衣和自己的裤子清洗了干净。
接着开门,像没事人一样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片刻,傅云深进了门,身后还跟着周植。
周植眉目不善,嘴里骂骂咧咧:“那个兔崽子他妈的,老子下次就找人打爆他蛋!”
傅云深把饭放在了桌。。。上。
时暮抬头:“老黄放你了?”
周植挠了下后脑勺,说:“老黄这次好奇怪,一听我为了你打架,立马让我走了,倒是苏天磊那个2b,被分配打扫天台去了,哈哈哈哈哈,活该!扫死他!”
周植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笑过后,一脸担忧凑到她眼前,“暮哥,你没事吧?”
她懒洋洋睨着他:“你说呢?”
时暮眼睛好看,当她这样望着一个人的时候无比勾人,周植一愣,耳根就红了,“操,暮哥你别这样看人,怪性感的。”
时暮:???
“滚开。”
一直沉默的傅云深抬脚踹上了周植屁股,下一秒,一个冰袋丢在了时暮手上,“敷着。”
冰袋很冷,她仰头:“哪儿来的?”
“食堂厨房拿的。”
傅云深来到床边,见衣服不见后怔了下,看向时暮:“我衣服呢?”
时暮说:“洗了。”
傅云深皱眉:“不需要,你下次不要做这种多余的事。”
他好像有些生气,脸色格外阴沉。
“我给你弄脏的,不算多余。”
“我说不需要。”
他语气重了几分。
两人之间充斥着火。药味,周植看了看时暮又看了看傅云深,匆忙到时暮身旁:“暮哥你快敷着,脱了裤子敷。”
……脱裤子。
时暮当然不可能脱裤子。
她意思性的把冰袋放在腹下三寸的位置,感受着指尖的冰凉,时暮不禁陷入沉默。
冰敷假鸡儿。
讲究。
正沉默着,周植的大脸突然贴了过来,他瞪大眼睛,眼神探究:“暮哥,不对啊……”
时暮语气茫然:“怎么了?”
周植的表情有些惊恐:“你不会是真断了吧?这么冰,你那玩意都不立?”
“……”
“…………”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