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婉在公开场合穿着、佩戴各种知名奢侈品牌不计其数。”
“大家可能觉得这对于娱乐圈的女明星来说再正常不过。”
“可是我的姐姐薛思婉在享受着名利富贵的同时,我的父母,也是我姐姐薛思婉的父母,依然是北方小县城里务农的农民!”
“我的父母八年前砸锅卖铁供薛思婉走出小县城,到国际大都市沪市上学,把家里可怜的存款都花光。薛思婉功成名就,却连一点生活费也吝于付给父母。”
“今年年初本人不幸患上重病,父母没有能力为我支付高额的治疗费用,两位老人家求到薛思婉面前,却被薛思婉不留情面地拒绝回来!”
“甚至要求在沪市医疗行业有背景的前男友多次恐吓本人,称要让本人想看病都没处看。”
“本人苦于病痛折磨,更苦于薛思婉对我父母的不尊敬,不孝顺,百般无奈之下,本人才出此下策。”
“我没有其他诉求,只是希望如果我不幸因病离世,薛思婉小姐能够依法赡养父母,不要逃避责任。不要一毛不拔。更不要整天沉溺在医生男友和顶流男友三角恋的漩涡里,不顾父母兄弟死活。”
视频播放结束。
车厢里重归安宁。
刚刚一直憋着在听的夏歆没忍住张口骂娘:“到底谁是白眼狼啊,有脸说自己得病了?他怎么不说说自己得什么病了,不说说自己那恶心的脏病是怎么嫖娼怎么玩出来的啊?”
“正经本事没有,颠倒是非倒是一套一套的。”
“这种吸血鬼,怎么不病死他。”
“……”
薛思婉没听进去夏歆说什么,她反复回想刚刚薛思典说得那些话,声音绝对是他的声音没有错,她不会认错薛思典的声音。
可是却怎么想怎么觉得怪怪的。
一旁的夏歆骂得上头:“岚姐那边儿到底准备怎么搞啊?要我说直接把他生病检查的结果还有你这些年给他们家汇款的证据拿出来甩他脸上,我看他还怎么作妖。”
“不对。”薛思婉沉浸在自己这边,蹙着眉低声喃喃。
夏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脱口问:“什么不对。”
“他刚刚说的这些话不对。”
夏歆说:“我当然知道他说的不对,白的都被他说成黑的了。”
“我知道了,”薛思婉突然想明白,转头对夏歆说,“我刚刚从一开始就觉得有点怪,是因为,薛思典我了解,他是不会用这种文绉绉的语气说话的。就算是再正式的场合,也不会用这种语气。或者说,他不具备这样讲话的语言能力。”
薛思婉这样说并不是对薛思典有偏见,而是她对他的了解,薛思典从小就最讨厌语文,最讨厌文绉绉的书面语。
她高中的时候被选去参加演讲比赛,当着全学校初中部高中部所有学生的面演讲,薛思典的班级就在最靠近操场讲话台的位置,她清楚地记得,他跟他那群不学无术的混子朋友们在下面嘲笑。
说她说的一大堆什么几把鸟语,连句正常的话都不会说。
一旁的夏歆想了想:“那会不会是他特意找人来写这么一段,然后发到网络上找事的。”=&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