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冲着婢女道:“你去拿来,我进去瞧瞧妹妹。”
说着,便要缓缓往里走,过来探望。
桃夭见状却眉头一跳。
她若说姑娘此时不在,姚姑娘定然会心中生疑姑娘的去向,回头若闹得人尽皆知,而姑娘若刚好药效发作被人当场逮个正着的话,那还了得,一身清白便要没了,可她此刻若不去寻人,姑娘若遭了难,又该如何?
桃夭一时进不得,退不得。
眼看着那婢女将薄荷浆液取了来,要进屋给柳莺莺送去,桃夭心一横,一时咬咬牙,只冲着姚玉兰道:“我家姑娘犯病了,这会子已睡下,姚姑娘将东西给我吧,待姑娘醒后,再来拜谢。”
姚玉兰闻言,看了桃夭一眼,又朝着屋子里头看了一眼,想了想,道:“那也好。”
又道:“那我回宴上了,若妹妹不舒坦,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托人来寻。”
说着,回到院子里换了身衣裳便又折回了宴上。
姚玉兰一走,桃夭一时陷入了两难境地,去寻人也不是,不寻人也不是,去寻人,唯恐姑娘踪迹泄露了去,可若不去,姑娘这会儿又去了哪里。
一时心急如焚,只盼着姑娘无碍,盼着她快快回来才好。
却不想,此时的柳莺莺正在苦头上,或者是,箭在弦上,她此刻苦不堪言,满心满脑只有一个念头,她快要爆炸了。
她觉得浑身的血管根根爆胀了开来,她觉得浑身的血液齐齐冲向了心脏,涌向了头顶的位置,她觉得心脏扑腾扑腾剧烈狂跳着,她的心脏和血管好似随时随地将要胀裂开来。
只有种浑身将要引爆的错觉。
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嘎嘎作响,正在被万蚁啃食。
只觉得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好似在被人拉拽着,随时随地要破裂开来。
她好热,她好痒,她觉得自己像是条脱离水的鱼儿,她快要死了,她快要干死,渴死了。
直到一双手将她一拥而起。
她落入了一片冰冷的怀抱里。
那片怀抱好清凉,好舒服。
柳莺莺此时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整个含混不清,她甚至看不清头顶的那张脸,只含含糊糊看到一片坚硬的下巴。
她只知他身上有股淡淡清香,十分好闻,她只知她浑身有一团火,而他浑身冰冷清凉,能够灭她身上的火,她只知他宽敞结实的胸膛是那样的雄壮那样的坚硬,他浑身上下好似有股源源不断的力量源泉,能够为她解渴,能够缓解她浑身地痛苦和难受。
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她只能拼命的去寻找。
她一脸痛苦的紧紧地帖上了那片胸膛,她用力的抱紧了他的腰身,恨不得将整个自己全部揉进他的骨血里,可是,还不够,还是很难受,于是,她松开了他的腰,双手胡乱的攀住了他的脖颈,她将她的脸贴上了他的脖颈,用力的研磨着,想要摄取他浑身的凉意。
皮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一股冰凉的触感染上她的心头,她只觉得浑身瞬间阵阵颤栗,烈焰红唇里不由含含糊糊的喟叹了一声:“好……好舒服……”
她仿佛欣喜欲狂,正要用力的磨蹭,还要贴得更紧,不仅仅是脸,是脖颈,-->>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