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又怎么会不懂狐狸飞那么一些心思呢!从过来辽市,和狐狸飞见到面开始,虽然闲聊的东西不多,可是,从狐狸飞说话的口气,从狐狸飞的那些神情里,陈阳看到了不少东西。
尤其是,狐狸飞对回去燕京的强烈渴望,这可是当初极少才能够看到的啊!
“你问医生,医生觉得他们两个人没事了。你就带着他们来燕京……不过,来燕京之前,这里你一定要布置安排好了。”陈阳认真地叮嘱了起来。
“那不是必须的吗!阳哥你放心,这里有我安排,一切都妥妥的。”狐狸飞说着,笑了笑。
晚一点的时候,美男也过来了。美男这些天一直在处理后勤一类的工作,当然了,也有狐狸飞离开后剩下来的工作。
美男见到陈阳,汇报了一下大概的情况,陈阳问了一下其他兄弟的情况,之后说了狐狸飞要去燕京的事。
“那没问题,阳哥,你放心好了我们这里肯定给你们看好了,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我这么些日子了,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这里,在辽市,我现在也多少算是一方霸主了。”美男说着,心里面还挺美的。
他的心里面的确是挺美的,当然了,他最感谢的人是陈阳,如果不是陈阳,他们不会有这一切。
陈阳缓缓点了点头,说道:“有你们在这里,我恨放心,不过,也不能大意了,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留人下来。”
这一点,让陈阳心里面挺乱的,但是,这也不是他能够决定的事,而且,眼下,主要的战场,甚至说,最后的战场回到燕京是既成的事实,要是他留在这里,那燕京的兄弟姐妹和萧强他们可就很快就撑不住了。
这一天晚上,陈阳就和众位兄弟们撤离了,在高空上,看着辽市,想着这一些天发生的事,陈阳内心诸多感慨,尤其是想到在矿洞里的那些事,他看向了在前方的石头。
石头受的伤也算是比较重的,不过不影响他出行。所以,就带着他一起先回国了。
一路上,众人一路睡着。
睡了一路,一切都是为了多一些精气神。如此一来,到了燕京才好立即做事。
因为是头等舱,所以一切都很舒适,他们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并且,在抵达燕京之前,他们全都睡了一个很是享受的觉。
在下了飞机的时候,何鑫已经带着人在等着他们了,接到他们,立即一起出门上了车,一路往的院子那里赶回去。
在路上,陈阳仍旧是闭目养神,不过,他并未偷懒,其他的事也不是都不过问,他很平静地说道:“这一些天燕京这里有什么状况?”
简简单单一句话话就问了不少内容了。一旁的何鑫马上将刚刚整理的情报做了简单的汇报。
大概的情况就是,紫荆花组织已经来到了燕京,并且他们即将在燕京有所行动,至于是什么行动,又会如何行动还不得而知,这一切的内容都来自于佩姨在紫荆花组织里面的那个手下。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次的事不会小,而且,非常明显的是,他们那一些人就是来搞大事情的!
除此之外,就是黑左和章玉成了。
黑左刚刚回来不久,在回来之后,黑左立即召集了所有的手下,之后就直接消失了。
“你说什么,直接消失了?”陈阳皱起了眉头,这可是一个大问题了。
何鑫努力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直接给消失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我人盯着他盯的那么紧,而且,他还有那么多的手下,可是,他偏偏就是做到在一夜之间就给消失了!”
“这个黑左……”陈阳想到的是黑左之前和布朗的联系,心里面不禁立即冒出来一个想法,说道:“就现在来看,他会不会已经和紫荆花组织进一步联系上了,还有了更深入的合作?”
“这……”何鑫微微瞪大了眼睛,鼻子轻轻地皱了一下,他琢磨了起来,说道:“具体的情况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就眼前的局面来看,好像还真的是这样……阳哥,要是黑左加入了紫荆花组织,甚至为他们所用,那对我们来说,可真的是不小的压力啊!”
如虎添翼。
这是陈阳第一时间所想到的,以眼下的情况来看,如果说。紫荆花组织如虎添翼,那么,到了眼下这个时刻,陈阳他们的压力就比山还大了啊!
“你尽量派人去查,一定要想办法查到黑左的去向。黑左这个人没那么简单,只要是去查,一定多多少少能查到一些东西!”陈阳很是确信。
何鑫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章玉成呢?这个家伙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
“他怎么了?”陈阳没想到,章玉成可是去过东北的,从东北刚刚解决的事来看,他章玉成刚刚回到燕京不久,刚刚回到燕京就搞出事情来了。这家伙,他会搞什么事情?
“章玉成好像在和好几个议员联系,而且是一起进行的开会,时间就是不久之前,我的人刚刚从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不过,比较隐蔽的信息都没有拿到,尤其是,他们之前看到章玉成调派了生化兵,可,他调派生化兵要去做什么,我的人都没能够查到……”
难道是要来对付我们,准备在机场附近劫机?想到这一些,陈阳马上提高了警惕,但是,很快,他又放下了戒备心,因为这一个机场周围就没有合适偷袭的地方。
他们回来的机场是一个小机场。
“生化兵,这还真的是有些让人头疼……”陈阳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说道:“”不过,也不要太过担心了,这燕京就这么大,他们要做什么,迟早我们会清楚,盯紧一些就是了!
简单几句交流后,陈阳闭眼进入休息状态,这一休息就休息到了院子前面。
陈阳实在是太累太累了,他其实也受了一些伤,可一直是没敢吭声,一切只因为,不想让兄弟们担心,不想让他们太过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