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湘听着这话,倒是觉得有趣。
男人都是如此想的吗?
一个女人为他生了孩子,那便就算作是完全属于他了?
不,她不敢苟同。
起码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属于过赵君珩,即便将来有孕生了孩子,她或许也永远无法从他的身上找到那份归属感。男人习惯了主宰一切,得到了的就是属于他的,可对女人来说更在意的,是心里的归属感,心里有了归属才会真正感觉到幸福。
如今赵君珩虽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她却感觉不到幸福。
不过或许像她这样的人,谈论幸福归属这件事,原本就是可笑的。
“皇上,咱们…去屋里。”
“屋里热,朕就喜欢在这里。”他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翻入里侧,他又紧随着压身而上,“湘湘,为什么朕总觉得与你隔了层什么?”
孟娴湘心里一惊,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当作安抚。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朕也不明白那种感觉,只是很多时候,你明明就在朕的身边,可朕却觉得你其实离朕很遥远,像缺了些什么,朕不喜欢这种感觉。或许是朕多心了,或许的确是缺个孩子。”
“皇……”
赵君珩沉下脑袋,吻住她。
意乱之际,赵君珩喘息附在她耳边说:“可是湘湘,正因为如此,你才更叫朕着迷,朕很久都没有如此想要征服一个人了,朕一定要征服你。”
他的这一句渐渐让她从情迷中清醒过来,他说他很久没有如此想要征服一个人了,这说明……说明他从前有过。
当然,她不是嫉妒,只是好奇那个曾经让他极度想要征服的人是不是现下在宫里的哪一位?
可赵君珩似乎察觉到她的分心,不满的对她行了“恶惩”。
……
再激烈的战况,也终有究停歇的时候。
云层后的月亮彻底躲了起来,再也不见它出来,繁星也慢慢消失,微风变急,整个天色黑的吓人,似要下雨。
赵君珩抱了孟娴湘下去,她依旧累得双眼惺忪,困意连连。
回了寝殿不久,雨点就飘了下来。
屋内只留着一盏昏黄的小灯,烛影摇曳,混着打在窗上的雨声,看着听着,叫人格外静心。
孟娴湘睡得很沉,但赵君珩直至后半夜都没有睡意。
前朝及后宫,还有边疆战事令他烦忧不止。
他虽想着这些,却并不困恼,他喜欢待在孟娴湘这儿,他喜欢孟娴湘从来不会多问,不会说让他不开心的事,不似皇后、贤妃又或是宜嫔她们,回回去她们那儿,她们总有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一点点小事都要反复论个不休。
孟娴湘很乖,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