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漂亮”
“不然戏楼胡同的那位爷,怎么会为了她,退了赵家的婚呢!”
王凉在一旁听的是在憋不住了,他憋的脸颊通红,再不笑出来就要憋死的样子∶“哈哈哈哈狐仙蛊惑、难以自拔……”
江昱成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笑屁。
王凉努力地收着自己咧开的嘴“对不起,对不起二爷,这外面的流言蜚语也太好笑了,把您编得跟聊斋里沉迷美色的书生似的,不过我看您这一直称病躲着江老爷子、躲着赵家的人,我看您这颗心啊,是被那小狐仙勾走了。”
江昱成拎着只低口的小杯,眼神落在酒盏浓重的夜色里,冷冷地回到∶“我没躲。”
“没躲您还让貔貅站在门口,您就说按照您家貔貅那体格往那一站,别说是人了,哪怕是孤魂野鬼都不敢有人靠近。”
江昱成“是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太烦,三天两头来。”
害,槐京城就这么大,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干里,拦着他们倒是对的。王凉握过杯里的酒,“别把阿烛妹妹拦在外头就行了。”
江昱成听到兰烛的名字,才微微抬眼,不痛不痒地吐出一句∶“没心肺的,要回来早就回来了,貔貅哪能拦她,见了她尾巴摇的比见了我还勤快。”
您就没想着去找过她王凉打探一句。“找个屁。”江昱成回到。
王凉撇撇嘴,眼神往江昱成身上一搭∶“二爷您不觉得阿烛妹妹走后您脏话变多了吗?”
江昱成从身后拿出个木制箱子来,“能不说脏话吗,你瞧瞧这丫头干出来的事,你要没我这好脾气,你都能被她气死几百回。”
王凉怀疑地看了一样江昱成“这我就要替槐京城全城人民说一句抱歉了,您要说自己脾气好,这槐京可就没人脾气不好了。”
调侃归调侃,王凉依旧朝那木匣子里看了去,“您这不声不响地带在身边的,这是什么?”
江昱成双手一撤,腾出点位置,让王凉看到,一字一句地说∶“你瞧瞧,这都是她留下的,全部身家。”
王凉看了一眼,箱子虽小,但里面奇珍异宝满满当当,还有那潇洒的几张支票。
“我去,这阿烛妹妹真有钱。”“你说她过不过分”江昱成问王凉。
王凉看了看江昱成臭着张脸,眼里却流露出几分需要他同仇敌忾的味道来,他忙点头道∶“过分的确很过分
王凉看了盒子里的好多稀罕物,好多他都只听过没见过,他还想伸手拿出来看看,江昱成一把把盒子盖上了。
江昱成“别动,这是给我的。”
“啧,看看都不成嘛。”王凉撇撇眼,喃喃自语“你说阿烛妹妹,给你留下一堆金银珠宝算怎么回事,分手费吗?”
“你才分手费!”江昱成语气不悦。
王凉心里一嗤,这就是分手费。“您这随身带着是又是什么意思”
“我得随时备着,见了她之后,我倒是想问问她,就她这点家底,是想看不起谁。”
“那您直接找她回来问问不就行了吗。您带着这么大个箱子,走来走去的,见谁都要哭诉一下这番伤心往事吗”
“我伤心”江昱成嗤之以鼻,“我那是气愤。”
行,气愤。王凉捧着那盒子,那现在怎么办,我看这阿烛妹妹,是翅膀硬了,想要脱离您的羽翼,独自去闯生活咯。”
怎么办江昱成点了支烟,淡淡地看了一眼盒子。
盒子里满满当当,他想起她说已经把欠他的还得干干净净了。
攒下这么多钱来,真不是一个普通的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能做到的。
江昱成语气回复成从前漫不经心的样子,鼻子里轻哼一声∶“哼,倒是挺有骨气,可惜太嫩,这圈子可不是人人都能混的。”
他抖了抖烟火,说的轻松∶“由着她去,等到她撞破羽翼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