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搜集情报的组织职能,相互间争功邀赏,常产生摩擦。所以在以色列建国后,当时&ot;沙伊&ot;的首脑,一个叫伊塞。哈雷尔的老人决定将所有情报组织合并在一起,成立了摩萨德。
摩萨德的名声越来越大,至今几乎没有人再知道&ot;沙伊&ot;的名头,即使有知道的人,也以为这个组织早就销声匿迹了。不过,只有最机密的人才知道,&ot;沙伊&ot;从来就没有取消过,一直都在地下进行着秘密的行动。如今的&ot;沙伊&ot;,已经不再归属于以色列政府,也不再为犹太人服务。他们现在只有一个行动目标——在世界各地寻找纳粹余孽,打击新纳粹活动。
众所周知,犹太人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几乎遭到了纳粹党徒灭绝人寰的屠杀,所以犹太人对纳粹党徒恨之入骨。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时候,大批纳粹余孽潜逃到世界各地。在&ot;沙伊&ot;被摩萨德取而代之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ot;沙伊&ot;消失了,而只有极少数人知道,&ot;沙伊&ot;依然存留,他们的任务改为在世界各地搜寻那些潜逃的纳粹余孽。
现在,&ot;沙伊&ot;的经费由几个犹太大富豪提供,不再带有明显的为某个国家服务的功能,而转变成了为正义而战。而且,组织里的人不再全部都由犹太人组成,还吸收了许多身手不凡的各国高手。
赤明莉香就是在夏威夷读大学的时候,因为嫉恶如仇,多次帮弱势的亚裔同胞打抱不平,才被&ot;沙伊&ot;吸收进了组织。
&ot;沙伊&ot;很久以来,一直在监视南美某国的一小撮新纳粹份子。南美向来都是纳粹党徒的天堂,豁免政策吸引了二次大战战败后大批纳粹党徒,纳粹党徒到达南美后,也不断在发展新的党徒,他们的活动渐渐引起了&ot;沙伊&ot;的注意。
最近一段时间,&ot;沙伊&ot;的情报人员发现南美那批新纳粹份子与某个东南亚国家来往相当密切,一大帮骨干份子纷纷潜入东南亚,还招收了不少外籍雇佣兵。&ot;沙伊&ot;估计新纳粹组织会在近期进行某种行动,所以命令赤明莉香趁着他们在东南亚招兵买马的时候混进了组织里。
赤明莉香混进这个组织后,首先来到了天坑下的人造基地里,在那个基地中,赤明莉香接触不到最隐秘的核心层,但大概也知道了那里是在进行某种生物科学研究。那个天坑,也是南美人入狱东南亚国家当地的一个类似黑帮的组织合建的——也就是司徒教授领导的猎人联盟。他们在基地里,使用南美新纳粹份子自创的一种与世界语相似的秘密语言进行交流,目的就是不想让外界的人知道他们内部的情况。
上一次我在追查王宫卫队士兵被杀事件的时候,就遇到过赤明莉香,她也给我说过一番话,就是关于南美人的研究课题,他们在天坑下制造奇怪的巨大生物。有巨大的飞蛾,巨大的绵羊,还有巨大的鸟。一旦实验成功,他们就会用于人体,制造巨大的士兵。南美人当时甚至还想把我当作第一个人体实验的小白鼠。
随后,因为我的一番捣乱,南美人被迫关闭了人造基地,还销毁了所有记录。而此时赤明莉香已经凭借一身过硬的日本忍术,成为了雇佣军中的骨干,执行了许多秘密任务。杀死辅王王宫卫兵的事就是她做的。尽管她知道这么做,会让我的调查进入困局,但为了得到南美人的信任,她还是成功执行了那次任务。
&ot;你们当时为什么要执行那个任务?难道南美人和杀死前国王有关吗?&ot;我诧异地问道。
赤明莉香摇了摇头,说:&ot;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没办法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个雇佣军,核心机密,我还是没办法了解到的。&ot;
&ot;那你现在到摩罗奇镇来干什么呢?&ot;我继续问道。
&ot;嘿嘿,我这次过来的目的,和你有点关系呢。&ot;她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坏笑。
&ot;什么?和我有关?&ot;我很吃惊。
赤明莉香说道:&ot;昨天司徒清在客栈里掳走了一个人后,才发现是陈博士。他知道了陈博士还活着,自然也知道你还活着,他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南美人后,他们就派来了我——他们并不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想让我来使美人计。嘿嘿,他们让我来勾引你,从你这里获取他们想要的情报。&ot;
原来是这样的……那些南美新纳粹份子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派来的美女间谍,竟然是我的熟识,这下赤明莉香也成了名符其实的双面女间谍。
我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说:&ot;莉香,现在对于我来说,你是颗糖衣炮弹哦。你说,我是吃掉你这块糖呢?还是拒腐蚀永不沾,严词拒绝你的勾引呢?&ot;
&ot;哈哈,这个就要看你了。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你手里了。只要你别剥下糖衣吃了,然后把炮弹扔回去,不然那我看就吃大亏了。&ot;赤明莉香笑嘻嘻地说,&ot;而且,就算我要勾引你,我们之间还存在一个很大的障碍——你的女朋友!&ot;
这倒是个问题。一想到安娜,我心里就有点乱了。要说将计就计,绝对是个最好的办法,既可以让莉香得到南美人的信任,又可以让他们放送警惕,而且在关键时刻,我还可以利用莉香来提供假情报。可是,我又怎么能让安娜伤心难过呢?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的灌木丛传来&ot;沙沙&ot;的响声。回过头来,我暗叫了一声不好——安娜就站在树林外,冷冷地看着我,两行眼泪挂在眼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