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茶满酒,酒满福满,幸福美满,祝福王爷和谢夫人天长地久。”
喝死你,喝死你们两个。
夜放轻笑:“那这杯酒就赏给你了。”
花千树不假思索地一字一顿道:“不巧,妾身也有跟王爷一样的毛病,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也嫌脏。酒杯也算是其中一样。”
夜放的笑意也僵在了脸上。
谢娉婷轻轻吐唇:“真的不识抬举。王爷,这酒妾身喂你。”
夜放意味深长地笑:“好。”
谢娉婷笑盈盈地抬脸看他:“用嘴喂。”
夜放又痛快地应声:“好。”
花千树则是讥讽一笑:“谢夫人这么骚,喔,不对,是凶猛,七皇叔身子虚,怕是吃不消。用不用我去凤世子那里替你讨一壶鹿茸酒助兴?”
有本事你再说一个“好”。
夜放眉梢轻挑,果真就缓缓吐唇,说了一个字:“好。”
算你狠。
谢娉婷柳眉微蹙,娇滴滴地嗔怪:“你这是对王爷不敬。”
花千树咧咧嘴:“不,我只是实话实说。毕竟七皇叔年纪有点大了,力不从心也是人之常情。一会儿谢夫人亲自验证验证就知道了。”
“七皇叔哪里年纪大?”谢娉婷的声音拐了十八道弯:“正是生龙活虎的年岁,总比那赵阔要年少风流。”
“是吗?”花千树直接对上夜放蓦然一沉的眸子:“假如七皇叔真的中用,我也不会饥不择食了,你说是不是?”
夜放搂在谢娉婷腰间的手倏忽间一紧,谢娉婷就是一声娇呼:“啊!”
腰怕是断了吧?
花千树看着夜放怒气翻涌,乌云沉沉的脸,那叫一个痛快。
让你玩我,让你故意气我,那就来吧,互相伤害吧。
我就等着你掀桌子,大雷霆。
她这就叫有恃无恐。
夜放在磨牙,“咯吱咯吱”响,就像是将花千树团巴团巴丢进了嘴里,然后使劲地嚼,想要将她的骨头都嚼得粉碎。
“我究竟是否中用,你可以留下来看看。也正好学学,真正的女人是怎么伺候男人的,免得本王对你提不起兴趣。”
“好啊。”花千树痛快地一口答应下来。
夜放讥讽地望着她,似乎要剥离她脸上的伪装,触探她已经崩溃的内心:“确定要留下来学吗?”
花千树努力按捺下夺门而出的冲动,又学着他说了一声:“好。”
她的云淡风轻似乎是激怒了夜放,夜放一把,便直接撕扯了谢娉婷的衣领,然后低头便直接咬了上去。
谢娉婷花枝乱颤,紧紧地揪住他的衣领,气喘吁吁:“王爷,羞死人了。”
夜放抬起脸,继续问花千树:“接下来还要学吗?”
花千树使劲瞪着眼睛,忍住眼眶里的酸涩:“千载难逢,为什么不学?”
今日你若是果真当着我的面,将这个女人办了,就算你夜放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