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决定放弃叛逃的梅里亚和维勒,队长最近一直忙于安抚居民,没怎么出城,也没有接触异常者,我们实在找不出疑点……”
“之前呢?之前格塔和异常者接触过吗?”
“队长和异常者接触最多的可能就是在城外的木屋了,那里住着外来者和异常者。有一段时间,队长经常前去拜访……”
“那个异常者也在最近投奔了聚落,现在再回去找,肯定是找不到人的……”
几个守卫你一言我一句地补充着。
“是谁攻击的,你们有人看到吗?”
“异常者基本都是一个模样,我们实在没看清细节……”
“发生得太快了,出乎意料……”
“就我所知,队长所知的‘异常者使人青春永驻’一类的说法就是从那里流传出来的。”
“这个说法实在害人不浅!”
“是啊,整个城里都因为这类话人心惶惶……”
……
亚伯走在医院的走道上,心里极度恼火,步伐都有些紊乱。
因为过去的罪行,该隐成为贝里殿下的目标;因为异常者的身份,所有人都认定他邪恶不堪,不得接近。
亚伯承认这种推定适用于大部分异常者,但该隐和他们不一样。
他甚至出手帮了遇袭的少女,还向城里透露了受异常者操控的细节。居民被自己的负面欲望引诱,却把所有罪过又推到该隐身上!
医院走廊的白色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油画全身像,都是前代的名医或贡献颇大的人们,仪容俱佳,在底端注明了其身份与生平。
亚伯怒气冲冲地一路向前走,突然被最后一幅画像吸引了目光。
他加快脚步来到走廊深处,打量着眼前的画像。
这幅画像比其他的画都大,下面的介绍栏里写着“贝里殿下”。
这就是贝里殿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不认识,这是肯定的。
贝里殿下看起来像个最最普通的少年,全身倚在宽大的圆形椅里,黑色的短发翻卷着落在耳畔,眼睛半睁半闭,一副没睡醒的困倦模样。
赛特也是一副少年的模样,但与贝里的“少年”不同。赛特是活跃,而贝里是懒散,两者之间的差别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