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男儿心海底针,她还是继续绣帕子好了。
她的针线活不算好,只能勉强入眼,绣些简单的花样,若要她绣什么喜鹊闹春、牡丹花开这些,她是绣不出来的。
今日这方帕子绣的是最简单的兰花,清雅脱俗,现在已经接近绣好了,她想就寝前绣完。
可绣着绣着,收尾时,眼睛越来越模糊,困意越来越深。
也不怪莲花困,今日她早早就起了床,赏花宴上又遭了那么一出,午间又没歇息,后头又做了一下午的清露茶,沐浴时候就困了,能撑到现在,全凭着想要陪伴万岁爷的意志力。
等皇帝批好奏折,就见她坐梳妆凳上,头一点一点的,也不知点了多久了。
皇帝放好奏折走了过去,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
还没走到床边,她就醒了过来,睡眼迷蒙的说:“万岁爷,您好了?”声音娇娇软软的。
“嗯,好了。”皇帝回道。
莲花挣扎着要起来,她得伺候爷更衣。
皇帝三两步抱她放到床上,说:“无事,睡吧。”说完亲了亲她的额头。
莲花清醒了一些,坐起来,摇了摇头:“爷,奴婢想帮您更衣,和您一起睡。”
“一起睡”这几个字愉悦了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眼含深意地看向莲花。
却见莲花一无所知的单纯模样,心里直叹气,指望这小妃嫔嘴里能说点风花雪月的事,估计是不可能了,她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吧,凭添了柴火却不灭火。
莲花挣扎起来,皇帝也不再拦她。
等她起来,皇帝张开双手,低头看她帮他解外袍衣带,扣子难解,她不由得凑近去解,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知为何,皇帝想起了今日赏花宴上的一幕,当时也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她是喜是忧,后头抬起她下巴时,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看得心都疼了。
皇帝心头有些发紧,今日之事,她真的没有心结么?,!
她的神色都如常,其实说如常也不是很对,因为她的神色间不是防着他就是想蒙他,表情里也就看到这些了,不过最近情况好了些。
今日她终于是发现了他长得好看这件事啊,心里有些感叹,还是得多在她面前杵一杵,她才能发现他的好。
想到这里又自嘲,如今他怎么也要靠着这副皮囊来征服他人了,不由得失笑地摇了摇头。
惹得莲花以为是他不赞同她,赶忙解释说:“爷,您长得真的不赖,不要妄自菲薄。以前奴婢虽然觉得您长得不如何,不过现在不知怎的,越看您越俊俏,或许您是属于耐看的,需要多看看呢。”
皇帝满头黑线,他原来还估计错了,听她这委婉的意思,以前在她眼里,自己可能不止一般,或许是不堪入目…
想到不堪入目这几个字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他是皇帝,也不好跟一个小妃嫔继续讨论他长得好不好的话题吧,只好瞪了她一眼,不理她,继续批阅奏折。
莲花莫名其妙的抓了抓头发,她明明在安慰万岁爷,说的也是事实,怎么万岁爷好像不太高兴一样。
算了算了,男儿心海底针,她还是继续绣帕子好了。
她的针线活不算好,只能勉强入眼,绣些简单的花样,若要她绣什么喜鹊闹春、牡丹花开这些,她是绣不出来的。
今日这方帕子绣的是最简单的兰花,清雅脱俗,现在已经接近绣好了,她想就寝前绣完。
可绣着绣着,收尾时,眼睛越来越模糊,困意越来越深。
也不怪莲花困,今日她早早就起了床,赏花宴上又遭了那么一出,午间又没歇息,后头又做了一下午的清露茶,沐浴时候就困了,能撑到现在,全凭着想要陪伴万岁爷的意志力。
等皇帝批好奏折,就见她坐梳妆凳上,头一点一点的,也不知点了多久了。
皇帝放好奏折走了过去,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
还没走到床边,她就醒了过来,睡眼迷蒙的说:“万岁爷,您好了?”声音娇娇软软的。
“嗯,好了。”皇帝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