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差别对待,我和你关系没到那个份上。”
“什么叫没到那个份上?”
温斯珺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让陈泊序像个被点燃的炮仗,左右走动,时不时用痛恨的眼神看他。
太难懂的一个男人。
温斯珺在除开破案方面的其他事耐心很一般,尤其是为人处世方面,否则不会当警察两年来只有杨初尧一个朋友。
所以他看了会处在暴躁边缘的陈泊序,攥着领带贴着扶栏边缘快步走了。
“温斯珺,你跑什么?”陈泊序喊道。
不跑还等着看你发疯么?
温斯珺理都不理,沿着台阶往下走,询问过服务员,打算先去看看这两晚要入住的客房。
当打开客房门的那刻,饶是见识过各色各样花哨的温斯珺也不禁轻挑眉,不愧是典鸿集团,客房布置的像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隔间没那么多,视线所到之处都很精美。
温斯珺低头看置放在玄关处的描金花瓶,识别半天,也分辨不出真假。
这种事要问专业的人,可当他拿出手机,看见信号格那刻,抿紧唇瓣。
难怪敢放这么多人上来,也没提要嘉宾寄放手机,原来是有屏蔽器。
到这里直接没了信号,谁也联系不上。
他手里的东西直接成装饰品,可想而知,外面联系不上他的人会怎么样。
这趟跟着过来,或许真不是个明智之举。
既来之则安之,他也别无选择,放下像真的花瓶,他继续往里走。
桌上摆着两部手机,想必是给入住的嘉宾行方便用的。
温斯珺碰都没碰,绕过沙发站到房门前,两张床。
这代表他要和陈泊序睡一个屋?
门发出密码锁被开的声音,他侧眸看去,正是在甲板发疯被他丢下的陈泊序。
恢复如常的人模人样。
温斯珺的视线停在那副无框眼镜上:“两人住一屋?”
“看嘉宾同行几人。”
“这是标配?”
“因为我们都是男性,准备的是双人间,如果是一男一女同行,将会是浪漫的大床房。”
没想到在这方面还存在猫腻,上游轮到现在所见所感,皆让温斯珺感觉到不正经。
见他时不时看过桌上那两部手机,陈泊序好心解释:“典鸿集团默认前来参加典礼的嘉宾都愿意关闭自己的通讯设备,这是给嘉宾备用的,典礼结束不得携带离开。”
也就是说你在游轮上的所见所闻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想拍照留念,也终将会回到典鸿集团手里。
“不用想着用你的手机拍,这里装有特殊设备,会将你的手机变成一块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