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认字不难,只要从拼音开始学,有本字典……
“什么是拼音?什么是字典?
“算了不管了,别人学得会,没道理我学不会!”
没有人来打扰她,她没日没夜地跟着老师学习了三个月,掌握了两千五百常用字,开始接触别的东西,比如《女诫》。
白胡子老师拿着书念道:“……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解释意思,“生了女儿,要让女儿睡在床下,给她玩纺轮,此谓‘弄瓦’;生了儿子就可以把儿子放在床上睡,给他玩璋,璋是玉器——”
“哐当!”
这是凳子被杨阿喜踹翻的声音。
“啪!”
这是白胡子老师被杨阿喜扇耳光的声音。
杨阿喜一脸阴沉:“老不死的,你在讲什么鬼!”一把揪住白胡子老头,面容狰狞地咆哮,“老娘是女的!老娘还是尊贵的皇后娘娘!你竟然说老娘出生后不配玩玉?”
讲一个字,她打一巴掌,打肿左脸换右脸,把白胡子老头打得晕厥过去。
“来人,拖下去把他砍了!”杨阿喜将白胡子老头扔给手下的将军东方荷珠,看向侍卫梁钩星,“你教我读书!”
“是。”梁钩星恭顺地拿起《女诫》,“……生女三日,卧之床下——”
“念错了!”杨阿喜打断,“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
“娘娘?”梁钩星面露不解。
“太奇怪了……”杨阿喜绕着她转了半个圈,“你太奇怪了!”
眯了眯眼,杨阿喜厉声喝问道:“说!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梁钩星!”
女人一脸茫然。
杨阿喜疑惑:“你不生气?不对劲,你不应该这么听话。”
捡起地上的《女诫》,她看了几眼,把书撕了:“我是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怎么会看这些蠢玩意!”
脑海里好像又有嗡嗡声,杨阿喜还是没听清楚,她觉得她应该去看一看皇帝。走之前,她看向女人,想到女将军,自言自语道:“女人能当将军,也能当皇帝……啊呸!最尊贵的女人应该是皇帝,不是皇后!”
翻出一把刀藏起,杨阿喜去见皇帝,一刀捅了他。
现在,她是皇帝了。
踩着上一个皇帝的尸体,杨阿喜召见群臣,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男人不许当官。
“岂有此理!”
天外忽然传来了似曾相识的愤怒男声。
杨阿喜像是听到了,又像没听到。
转眼间她被男人们围住,他们叫嚣着将她赶下皇位,全部被她拔刀砍死。尸体堆起一座小山,血流成河,杨阿喜还没来得及笑,男人造反了。
“杀!谁不听话就杀了谁!”杨阿喜指挥梁钩星和东方荷珠等人,“把造反的统统杀光,剩下的就是老实听话的,不会惹我恼。”
“哼,休要猖狂!”天外又传来了愤怒的男声。
造反的逆贼中出现了许多实力强横的人,然而他们敌不过梁钩星,皆死在她手里。
杨阿喜得胜,眉里眼里皆是笑:“跟我作对?你嫌命长!”
数不清的美男子被献给她,其中混着刺杀她的人,她没死,怀孕了。
十个月后,她生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