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从京城来着的大官如今已经到达这于安府城中了,这也不去迎接,这可怎好?
一官员不放心的问来:「岑知府,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人家可是大官。这若是对他好点,说不定还会帮着我们呢。」
听着这官员这么一说,周旁的几位官员赞成了来。
「是啊。」
「要不,我们去迎接他吧,岑知府。」
听着面前这么几个官员的一语,坐在椅上的知府岑永昌叹了口气来,思虑了片刻后,站了起来,两眼目光朝着这些官员看去,道了声:「那就听你们的吧。都放下这手中的活,去衙门口迎接吧。」
听着知府岑永昌的一语,这些官员们纷纷走了出去,
过了片刻后,瞧见,几乎府衙门的官员都站在这府衙门口。
这面子给的,已经算得上很足了。
但是呢,久久未有瞧见左都御史郭康的马车或者是人,从府衙门口经过的行人总是往着府衙门的官员望了一眼便走去了。
顶着如此之大的太阳,瞧着那位大官久久未见身影,有部分官员开始怀疑了。
「岑知府,这都过去了这么久了,还未见到人。这消息会不会是有误啊?」一官员问。
知府岑永昌哪里知晓,自己的师爷都被自己吩咐去把自己的家人送往隐蔽之地了,这没个信任的人打探消息,至于消息准不准确,自己当然不知晓。
看着这些官员,想着那个消息是通判李大说的,岑知府眼神朝着他看了去。
「李通判,本官记得这消息是你说的,这人呢?」岑知府问。
看着岑知府投过来的眼神,再看着久久未有瞧见的人影,通判李大这心里已经开始怀疑着那个消息准不准确了。
但知府岑永昌的话总不能不回答吧,通判李大回答了来:「岑知府,下官是听家中的管家说的,他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或许是这左都御史有何事情耽搁了吧。」
听着他的话,这些府衙门的官员同着他一起等了来。
等着等着,一晃,这一个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些站立在府衙门前的官员们腿脚有些麻木了来。
瞧着这已经不算大的太阳,知府岑永昌已经有些没有兴趣等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知府岑永昌问。
对于时间有把握的官员回了来:「回知府,这会儿应当是申时了吧。」
一听到申时,这些站在府衙门前的官员突然感觉这肚子开始饿了来。
若是没有这官员这么一说,估计他们也不知晓此刻已经过去饭点很长一段时辰了。
一位官员没有信心了,他呢又不是这用禁海令谋利一事中的官员。瞧见,他不耐烦的道了来:「李通判,你这消息会不会是有误呐?这过去了如此之久,这一个人影也没有。这不是耽搁我们的功夫吗?」
这官员一说,一旁的几位官员发表了意见来。
「就是。怎么这府衙门中就你一人知晓,其余的人怎么不知晓呐?真是瞎耽搁功夫。」道后,也不管知府岑永昌是什么意见,瞧见这官员扭身朝着府衙门之中走了进去。
他的一走,几位官员也跟着走去了。
好了,这下子,站在这府衙门外边的官员可以说就是此案的罪人了。发生如此大的事,惊动了朝廷,这能听知府岑永昌话的官员也就只有这些了,那些离去的官员就是这好官了。
「沈同知。」知府岑永昌喊了声。
「下官在。」回话的这位正是沈同知。
他呢,跟着知府岑永昌也是差不多的年纪,但是呢比着知府岑永昌小了那么几岁,这身型微胖,头发之上有些白发,面孔之上呢皱纹也有些多,脸上呐还有颗痣,穿着这身紫色官服呐一脸不知的面孔看着知府岑永昌。
沈同知的名儿叫沈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