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徐松元的目光落在李默和李彤身上。
……
裴杞堂听吴桐说着驿站里生的一切。
本来他想着与徐松元说清楚,里应外合来引李常显上当。
可是裴杞堂想到徐松元的为人,虽然有几分的才学,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迂腐先生,与其跟他说个清楚,不如激起徐松元的怒气,果然徐松元闹着要将顾家人打回大齐跟更简单些。
只要徐松元摆出一副想要立即回齐的模样,西夏就不会怀疑,顾家是故意要留下来。
西夏人也就不会知道,所谓的瘟疫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是他们在虚张声势。
就算是徐松元日后知晓了真相也无所谓,反正裴家和徐家没有什么交情,徐松元身在中书省,他准备走武将的路子,一时半刻也不会与他对上。
所以他也不必在意徐松元的心情。
现在当务之急,一面要掌控战局,一面要打听到顾世衡的消息,顾世衡是琅华的亲生父亲,将来他能不能娶到琅华,顾世衡的意见十分关键。
不过,琅华是怎么知道这时候边疆会有瘟疫的呢?
光凭地方志和医书,从西夏使臣嘴中打探消息,就能判断出来吗?
“你家公子呢?”淮南王王成琰的声音传来。
裴杞堂还没迎出门,王成琰就大步进了屋,然后劈头盖脸地道:“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将银州、盐州闹得人心惶惶,你躲在这里看热闹。”
裴杞堂笑着道:“世伯安心,侄儿哪里敢开这种玩笑,传出去可是要被论罪的。”
裴钱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王成琰目光炯炯,低声道:“你有什么证据不成?”
裴杞堂摇了摇头,“世伯也知道李常显骁勇善战,不应该会轻易和谈,万一西夏真的假借和谈之名趁机攻打大齐,世伯又没有准备,吃了败仗,淮南王府一世英名被毁……”
打仗就是这样,胜败一线之间,再说裴杞堂说的那些铁鹞子、神臂弓,他也有所耳闻,只不过他认为铁鹞子就是用锁链拴在一起的战马,所谓的神臂弓也只是力道稍强的弩而已。
王成琰道:“一年前有一个草药商人来拜访我,告诉我铁鹞子的事,我当时没有在意,第二日想找他好好谈谈,他人却不见了。”
裴杞堂眼睛亮起来,“那商人有没有说他要去哪里?”
王成琰道:“那时候皇城司的人在边疆四处打听消息,我只顾得去应付皇城司,并没有多问。”
那个草药商人很有可能就是顾世衡。
顾世衡为了躲避皇城司才会匆匆离开。
裴杞堂从木盒里拿出一张图在王成琰面前慢慢展开,“世伯辨认一下,您见过的那个草药商人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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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准备回家了,这个年眨眼就过去了,所以多陪着长辈说了会儿话,更新就晚了。
不过我想也是值得的,毕竟相聚的日子是最难得的。
今天是初五财神爷的生日,钱财一切随缘,最重要的是家中长辈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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