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妙音的惊讶持续不久,她在回过神的同时想到此刻或许就是最好的时机。
纳川寺的众尼都在法堂之中,空尘法师已经颂起佛法,便绝不可能有谁因为她一人未到而去打断。
于是妙音小心翼翼地迈开脚步,离开法堂。为求方便,她未携带任何包裹,趁着夜色钻进了山林之中。
一路杂草丛生,横过的枝叶划破妙音灰白的僧服,甚至留下几道浅浅的伤痕。
妙音无心在意,脚步不停。喉咙的干渴让她嘴唇起皮干裂,但离山脚已经愈来愈近。尽管她一夜未眠,整个人却仍旧容光焕发。
近了,近了!
妙音似乎都看到远处叶城大门口那来来往往的喧闹人群,那就是她长大的地方。
父母有没有想念她?为何几月过去,一直不曾来看望自己呢?难道是还在怨她吗?
然而一个身影鬼魅般从天而降,像捉小鸡一样将妙音衣领提起。近在眼前的家乡逐渐缩小为一个再也看不清的黑点,妙音的挣扎犹如螳臂当车,那人都不屑于控制她的手臂,只带着她飞快在山间疾行。
妙音镇定下来,开始苦苦哀求:施主,求你让我走吧。。。。。。
蒙面的男子置若罔闻,拎着她的衣领又抬高了些,勒得妙音连声咳嗽。
她不死心,试图唤醒这人心中或许并未泯灭的善良,施主。。。。。。我真的受不住。。。。。。那些人凶狠又蛮狠,我浑身都是伤痕,没有一夜睡过好觉。。。。。。
或许是她哭泣的声音太聒噪,那人偏过头,充满威胁意味地瞪了他一眼。
妙音熟视无睹,锲而不舍地拼命扒上他的肩膀,指甲狠狠抓挠着。
。。。。。。
那人将妙音向前一丢,妙音如同被扔出的沙袋,重重摔倒在地。他仅露出的一双眼寒光四射,仿佛下一秒就要让她身首异处。
纳川寺的尼姑,一个都不能放走。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整个人都浸在寒水中。
妙音膝行至他脚边,抬起泪眼,杏眸朦胧,楚楚可怜,求你。。。。。。
说着,她竟扯开僧服,高挺的胸脯半遮半掩地露出。玉白色的肌肤本应完美无瑕,此刻却布满并未愈合的咬痕,看得出每个都曾是极深的伤口。
那人一愣,慌忙别开眼去。
妙音见他的反应觉得有机会,连忙抱上他的腿,柔软的胸肉蹭着他,施主你可以说谎。。。。。。比如我摔下山崖,你将我就地埋葬。
纳川寺只有死人才能离开,看不到你的尸身,无人会相信。
施主。。。。。。
妙音向前一扑,竟然轻松将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压倒在地,于是顺势骑在他身上,将僧袍彻底敞开,露出伤痕累累却仍旧动人的身体。
尽管她的头顶光洁无发,也无法掩盖她惊心动魄的美丽。
杏眼盈泪,琼鼻秀美,唇瓣如同盛开的花瓣。再向下看,身材更是凹凸有致,该多的一点儿不多,该少的也一点儿不少。
这样的可人竟是寺庙的尼姑,强烈的反差令人忍不住想要沦陷。
她继续蛊惑:那不如,我们一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