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呆看到了他们,赶忙使劲嚼几下瞪大眼睛拼命地咽下嘴里的糕点,之后冲张崴说:“崴姐,你那个什么堂哥在那边,他们肯定会来找茬的。我们快走吧!”
张崴也是懒得理她这个坏心眼的堂哥,听了三呆的话后,便转身向另一边走去。
“嘿!今天运气真背啊,又看到这个小母夜叉了,你说她的跟班怎么那么差劲啊。除了能吃能挨揍就什么都不会了,跟你们是没法比啊!你们说是吧哈哈哈哈……”张为季说完,便侧过身去冲着他是跟班们狂笑了起来,满脸的得意!
几个跟班也是哄堂大笑,任谁听了都觉得十分的反感。
“哟!堂哥昨晚没睡好吧,怎么觉得这小脸又圆了些呢?”张崴开始了她的反击。
“哼!老子的脸一向这么圆,我娘痛我,天天给我弄好吃的,谁像你这个克死娘亲的小贱人,只能去醉仙楼才吃到点好东西。”堂哥恶狠狠地说著。
刷!张崴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她抽泣著使劲地用双手捂住了脸,坐在地上痛哭了起来。从小到大什么事她都可以不在乎。唯独此事是她从来都不敢提及。因为张崴的娘是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的。所以她总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娘亲。
砰!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著咔嚓的碎骨声。一道蓝色的弧线划过,飞到了十几米远的擂台之上。
此时张为季的跟班们都傻眼了。原来就在张崴流泪痛哭的时候,三呆出手了。
三呆曾听师父张德显说过此事,并且嘱托他千万不要在张崴面前提她娘亲的事情。这件事三呆像使命般记在了心中,所以这几年他们虽然无话不说,但三呆从未提起张崴的母亲。
三呆从未见张崴悲痛地哭过,来她一向是个开朗的女孩子,就连上次自己被打成猪头时她也只是哭泣了一会,但那是无奈的哭泣绝不会如此的悲痛,如此的让三呆感到撕心裂肺。
莫名的三呆杀心大起。脑中一片空白,一股热流从脑后涌起,全然不顾后果,他忘记了不能用少林功夫,忘记了隐蔽自己的内力,忘记了一切,只知道自己运足了十二成的功力,使出了只在卧室里才敢偷偷练习的少林大力金刚掌。啪的一掌就拍向张为季。
这下可不得了,三呆此时已有常人三十年左右的功力了。虽然这少林大力金刚掌的火侯尚浅,不过心法口诀招式可是丝毫的不差。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张为季的身上,拍的他是筋骨寸断呢。好在拍的位置是右胳膊,张为季看起来虽是骨肉分离,血肉模糊,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疼的昏死过去。但其他人并不知道实情,只是见到他狠狠地一掌将张为季拍得飞了出去。
“杀人啦!杀人啦!”几个跟班只会傻呵呵地叫著,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救治。
幸好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宗宣阁弟子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去救治。
张崴听到堂哥的惨叫声后,也红著双眼闻声望去,见三呆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仍保持著拍人的姿势。便知道事情不妙。张崴知道三呆一定出手重伤了张为季。
她赶忙用手擦了下泪水,拽著三呆的手就往外跑。此时她的心也很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要远离此地才行。
二人一前一后匆忙的逃到了山脚边的那个小屋,三年前前来拜师的三呆也曾在此睡过一晚,这间小屋是张崴平时的避难所。
这里是高祖送给她的一处产业。因为平时贪玩,有时会玩的很晚,不敢回家怕被父亲责难,后来高祖得知后,特意送给她这一处专门用来避难的地方。像这样的小屋宗宣阁可是多的很,通常都建在隐蔽之处,供一些在外办理事务的弟子使用。只不过这一间是专门给张崴使用的。仍会派人打扫。但除了前来打扫的亲信外,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此处的。
二人面对面的对望著,谁也没有出声,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时辰。
张崴深吸了口气。一拍桌子,指著三呆便骂:“猪头风你傻呀!你是想杀了那个家伙吗?他可是我二叔的亲儿子,我二叔祖的心头肉啊。以我二叔祖还有二叔的作风,你肯定是要被扒了皮抽了筋的。怎么办呢!这可怎么办呢!这件事很严重就算爹爹跟爷爷替你求情很可能也是保不住你的。”张崴此时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谁让他敢说你……”三呆刚想说克死你娘亲,幸好及时想起不能说。硬生生的把话给咽了回去。
张崴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在抖著,两行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
“对不起,崴姐,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打的他,大不了陪条命给他罢了!”三呆也急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你!呆在这里哪也不许去!我不回来你哪也别去!”张崴大声说完,胡乱的抹了几下脸上的泪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小屋,关上了门。
三呆听到了锁门的声音。失落地回到卧室一头倒在了床上,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张崴并没有直接回宗宣阁,她怕别人发现,又来另外一处隐秘小屋,这也是她的又一处秘密小屋,在小屋里找出了易容的物品,仔细地乔装打扮了一番,过了一个时辰,一个黑面独眼驻拐杖的的小老头走出了小屋。这小老头便是张崴乔装的,经过之前乔装被人发现的教训后,她努力地钻研易容术,这些年她的乔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