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道:“比试武功,就是比试武功,哪里还有文打、武打之分?”
西门玉霜道:“说来简单的很,如是文打,咱们就立一个比试之法,自守规戒,如是武打,咱们就各尽所能,不论拳拳、兵刃和暗器,一齐施展。”
白发老人冷冷一笑,道:“我程石公活了这一把年纪,从来没有和人订过什么文打规矩,咱们还是武打的好。”
西门玉霜道:“好!那就你先行出手。”
程方公举起手中钢杖一挥。突然间幻起一片杖影,直向西门玉双砸了下去。
西门玉霜娇躯一闪,陡然间脱出杖影,道:“久闻你啸风杖法,有排倒海的威力,但看来也不过尔尔,如何能是那李夫人的敌手?”
程石公一杖击空,正待挥杖再攻,闻得西门玉霜之言,忽又停下手来,道:“咱们暂时不要打了。”
西门玉霜道:“为什么?”
程石公道:“老夫此来中原,旨在和那李夫人一较长短,待我和那李夫人动过手后,再和你动手不迟。”
西门玉霜道:“适才我已经和那李夫人试过一招了。”
程石公急急问道:“你伤了她?”
言语之间,竟是充满着焦虑之情。
西门玉霜先是一怔,继而淡淡一笑。道:“不错,我伤了她。”
程石公忽然举起手中钢杖,横里扫了过去。
西门玉霜双肩一晃,避开钢杖,接道:“但我伤的比她更重一些。”
程石公收了钢杖,仔细打量了西门玉霜两眼,道:“你是说李夫人的伤比你轻?”
西门玉霜:“正因如此,我才觉得你难是那李夫人的敌手。”
林寒青只瞧的心头一片茫然,暗道:这程石公疯疯癫癫,既然把那李夫人视为深仇大恨之人,但一间得李夫人受了伤,竟然又非得要和那西门玉霜拼命,究竟是友是敌,实叫人无法分辨了。
只见程石公缓缓靠在那石壁之上,道:“我如再败在她的手中,那也无颜再回西域了。”
西门玉霜高声说道:“你如想胜那李夫人,只有一个办法。”
程石公缓缓说道:“什么办法?”
西门玉霜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是你得听我之命,我自会给你安排一个和那李夫人决战的场面。”
程石公闭上双目道:“好吧!老夫就听你一次。”
西门玉霜牵起林寒青的右手,大步向外走去。
那黑、白两个少年,有如未曾瞧到两人一般。也未出手拦阻。
西门玉霜牵着林寒气一口气行了二三里路,才停了下来。说道:“那老怪物有些病病癫癫,出手就要杀人,如不是我及时赶到,此刻只怕你已伤在他钢杖之下了。”
林寒青道:“又劳姑娘相救了。”
西门玉霜吁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了两片药物,吞了下去,接道:“你怎不回到万松谷去,跑到此地作甚?难道受命来这里查我的部署不成?”
林寒青道:“你为太太过自信,我如说不是,你也未必肯相信,随便你说,我也懒得解说了。”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林寒青,我告诉你几句话,你要牢牢记在心头。”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什么事?”
西门玉霜道:“我为人和那李中慧、白惜香,都有些不同。”
林寒青道:“这个我早知道了。”
西门玉霜淡淡一笑,道:“纵然知道,只怕也不够清楚,我还是说给你听听的好。”
林寒青道:“你说说清楚也好。”
西门玉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