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看着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一个箭步迈了上去,将佳人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双手攀上了双峰之余,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小巧的耳珠。
长乐惊呼了一声,怒喝道:“你……做什么?”
杜荷诡异的笑了笑道:“怕什么,老夫老妻了,亲热亲热,反正这里没有人。”
长乐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回过头来,“我不”唔嗯”她话还没有说完,嘤咛一声,已给杜荷封着香唇。
长乐又骇又羞,她一时说不出话,奋力挣扎了几下,咬紧的牙关却被对方舌头破入,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杜荷才放弃了轻薄,将头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吗,闻出了那淡淡的水仙香味,嘻嘻一笑:“这是我雪雁宝贝的味道!”
“长乐”更是震怒,挣脱了他的怀抱,道:“你早就知道我了?”这却是李雪雁的声音。
杜荷眯着眼睛,并未回答,只是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佳人,不免连连惊叹,就连他这位长乐的正牌相公都分辨不出来真与假。
“先前的青梅也是你乔装的吧?”杜荷眼中闪着神秘的色彩,在一开始他就怀疑青梅有问题了,但始终想不到问题关键。长乐的突然出现却让他的心思动了起来。
他与长乐做了近一年的夫妻,相互间虽然聚少离多。但成婚以来,长乐不但孝敬父母,将家业处理的妥妥当当,还以身作则,不住激他上进,但真是贤良淑德是一位近乎完美的夫人。
杜荷对她又敬又爱,两人相濡以沫,感情深厚。
对于她的为人,杜荷在是了解不过了。在这个时候,长乐是不可能出现在这江夏郡王府的。
可她偏继就是出现了!
杜荷惊疑的时候想起来了青梅,想起了她身上那水仙香味的水粉,想起了她给自己的感觉以及那古怪的一笑,隐约生出了一个念头,这两个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看着当时的长乐离去的背影,果断的采取了行动。
若是青梅,杜荷还不敢如此。但长乐却不一样了。
不论怎么说,长乐都是他老婆,轻薄一下也不算罪。若真是假扮的,那会如此戏弄他的人必然就是调皮的李雪雁了:当真是她的话,如此的戏弄自己,给她一点点惩罚也不为过,反正都是自己未来的老婆,小惩大诫一下,并不是什么了得的事情。 这双手以攀上那双峰,长乐的身份立刻揭穿!长乐有着魔鬼的身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那一对诱人的双峰,一手难握。可怀中的女子的双峰却是恰盈一握,大小适中。为了保险起见又攻击了长乐最敏感的耳珠,得到的反应也不如长乐那般激烈。与此同时,在他的鼻中一传来了淡淡的水仙香味。那香味似有似无,必然是因为她乔装青梅时,香味露出了破绽,所以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去洗掉了身上的那股味道。
只是她用多了这种水粉,味道已经深入了骨髓,想轻易洗掉是不可能的,这贴身接触,那股味道自然瞒不过杜荷。
杜荷怪异的望着她,不知她从哪里学来了如此高明的易容术。
李雪雁更是又惊又气,平时虽然让杜荷搂搂抱抱,但这初吻却是依然在的,今日却在这种情况下让杜荷强夺了去,这想死的心都有了。
杜荷神色以变化万千,以前因为一身轻功天下无双,还不觉得,楚留香那三位红颜知己的重要,但如今从头开始却有些为难了,想想以前,留贴取物,视万千护卫如无物,那是多么的潇洒,多么的了得。可如今因为穿越之故,因为这句身体太费。实力不及原来十分之一,只能做到取物留贴。
这两字的顺序之别,相差何止千里,实在愧对那九泉之下的师傅,也愧对这盗帅之名,也念起楚留香的那位红颜知己苏蓉蓉了。那苏蓉蓉琴棋书画尽皆精通,医术妙手回春,易容出神入化。常常心念若自己的身旁也有怎么一个人物存在,那自己将化身千万,能够正大光明的留贴取物,重铸盗帅之名。也常常可惜,这楚留香留给自己的《留香宝鉴》中记载了他自己的功夫,记载了铁血大旗门的功夫,却也没有记载易容术的方法。想比是因为苏蓉蓉死的早,死的突然,连楚留香自己都不会那一手易容术。
而今李雪雁这突如其来的一手让杜荷大感惊讶之余也倍感欢喜,忙道:“雪雁,你从哪里学来如此高明的易容术的?”
李雪雁犹自气恼,并不答话。
李雪雁这易容术说起来也有一番机缘!
那日离杜荷出征已有月余,这一天节假日,她在家想念的慌,弹唱了一遍又一遍的“爱就一个字”引决定出尖溜溜。换了身男装,用计撇开了护卫,漫天哪处月,不知不觉的就出了城,来到了当日杜荷带他策马飞奔的原野上,脑中回想着那日的一切,心底也略感满足,下马穿过树林来到了小溪旁,坐在了当初他们坐在的位子上,一字一句的回想着他们当时说过的话。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了,寻思急坏了的爹娘,正欲离去,却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不免苦笑。记得当日她与杜荷也是听到了打斗声,然后杜荷救了安龙马、切米莉两人,也托两人的福,杜荷又多陪了自己一天。
李雪雁听了打斗声,却不敢鲁莽,她知自己份量,杜荷身怀武艺,听到打斗声能够路见不平,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上前,只能惹祸上身。本打算骑马就走,却发现自己来时浑浑噩噩的,没有将马缰栓好,自己的那匹胭脂马早已不知去哪了。寻思道:“我脚程不快,贸然出去让人发现。万一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对我动了歹心那该如何是好?”心底也在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带些护卫出口来。
但此事说这些已经为时已晚,思前想后,李雪雁决定躲起来,于是,起身躲进了树林中去。
她在树林中发现了棵分叉的古树,古树分叉极多,一个个的分叉就如踏脚的梯子一样,心念了一声:“天助我也!”顺着分叉藏身于树上。
这打斗声越来越近,李雪雁心底也越来越慌,忍不住探头去拜
站得高,看的远,她藏身树上,恰好能够看到四周的情况。
她的胭脂马在树林外悠闲的吃着青草,在胭脂马不到两百步的地方两个人正在拼斗。
他们两人一个大约二十五六东纪,方方正正的脸上一对眼睛闪闪发亮,显示出非凡的神采,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度,使着一柄长剑,连若流星,洋洋洒洒,寒气逼人。
李雪雁也不禁暗自赞叹:“好一个了得的人物!”但想起了杜荷,两相一比,差距就大了。在少女情怀中,这爱郎自然是独一无二最好的。
另一个一人却长得吓人了,中等个头,但那一张脸却四四凸凸。一块红。一块黑,满是创伤疤痕,五官糜烂,丑陋可怖之极,令人作呕,让李雪雁不敢有胆子再看第二眼,他手中握着一把唐刀,刀气纵横也是了得。
李雪雁不懂武功,但也看得出来,那使剑的人武艺更加了得,长剑 哗哗使出,或点或刺将使刀的人逼的手忙脚乱。
使刀的气得哇哇只叫:“李逸风,你这个混蛋够东西,用诡计毁了我的容,让我成了这副鬼样子,你还想怎样?”
使剑的李逸风冷哼道:“施玉华,你依仗这一身的易容本领,专淫人妻女,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今日不将你拿下,我李逸风枉自学了这一身本事!”说话间“刷刷刷”几剑,直刺施玉华身上死穴
施玉华淫笑道:“那一个个的骚娘们一个个的都叫小爷我相公,自动送上来供我享乐,怪得了谁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面对李逸风的杀招,他竟不闪不避,直接空门大开。唐刀直砍李逸风的颈脖。
他的刀做不到后发先至,在他砍到李逸风之前,李逸风的长剑将会刺入他的心脏,这是找死的打法!